侵犯蕭紅
而且白酒還迅速地擴展了蕭紅的女性魅力,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臉上掛滿紅暈,噴著熱氣。
我開始希望蕭紅能夠象鳳姐和惠麗一樣主動,那樣我就可以順水推舟的飽餐秀色。
中午在外面吃了幾個煎餅就往回趕,怕晚了沒車。在市場上買了一些魚、肉、雞蛋和蔬菜,還買了一些花生瓜子之類的乾果,又買了一瓶白酒就回了宿舍。
休息了一回,大家就開始動工做飯。以前我在孤兒院的時候,要輪流到院裡的食堂打雜,所以對做飯還略知一二,只是那都是集體的大鍋,小炒卻是做得很少,倒是來酒吧做過兩次,味道並不怎樣。
兩人一邊洗菜一邊商量誰來主勺,最後決定蕭紅主勺我打雜。兩人忙得不亦樂乎,從四點一直做到六點還沒有弄好。我已經餓得不行,蕭紅邊做,我就邊吃。後來蕭紅也邊做邊吃,兩人不時相顧大笑。
等到菜全部做好都到了七點,我倆已經吃得半飽。好在還沒有喝酒,於是在客廳擺好酒菜,我倆坐在一起,邊看電視邊吃了起來。
蕭紅的酒量很是一般,喝了半杯白酒臉就開始變紅。我的酒量還好,於是纏著蕭紅陪我慢慢喝著。春節聯歡晚會已經開始,我倆邊看邊喝,偶爾說說笑話倒也有些家的氣氛。比起和鳳姐一起吃飯的時候氣氛還要融洽自在,畢竟我倆年紀相仿,而且蕭紅性格更加活潑。
想起鳳姐,我就有些衝動,不知是酒的作用,還是以前鬱積的慾火。鳳姐曼妙的軀體在我腦海裡上上下下,我感到自己的慾望正在膨脹。蕭紅就坐在我的身邊,只要把手一伸就可以把她攬在懷裡,雖然她沒有鳳姐那樣漂亮,但是同樣有著顯著的女性特徵,而且身上充滿了活力。我感到自己的注意力正在向旁邊的蕭紅轉移,但是我儘量控制著自己。蕭紅雖然可愛,但是我已經有了惠麗,我不能腳踏兩隻船,我心裡警告自己,那樣既會傷害惠麗也會傷害蕭紅。
但是白酒的作用已經顯現出來,它正在慢慢地削弱良知的力量,使我越來越覺得煩躁,開始有點蠢蠢欲動。而且白酒還迅速地擴展了蕭紅的女性魅力,她的胸脯一起一伏,臉上掛滿紅暈,噴著熱氣。我開始希望蕭紅能夠象鳳姐和惠麗一樣主動,那樣我就可以順水推舟的飽餐秀色。我看了看旁邊的蕭紅一眼,她還是不緊不慢地吃著東西,沒有向我靠近的意思,我既失望又安然。
也許是先吃了很多東西,酒精的作用發揮很慢,這促使我們錯誤地估計了我們的酒量。當蕭紅開始把酒杯弄倒的時候,我就知道也許她就要醉了,果然沒過多久,蕭紅就開始胡言亂語。
“小強,我今天漂亮嗎?”蕭紅噴著酒氣。
“漂亮,我早就說過你漂亮。”我也不自覺地回答,不知是真是假,不知是不想傷害她還是想誘惑她繼續發狂。
“你——你說真話?”
“恩,我真地覺得你很可愛。”
“那——那你——為——什麼——喜歡——惠麗?”蕭紅轉過身來,用手搭在我的肩上,醉熏熏地看著我。
“我——我也喜歡你啊。”我頭腦發熱,蕭紅的舉動已經使我到了臨界點上。
“你——你——騙——人,你——騙人。”蕭紅忽然把頭伏在我的肩上哭了起來。
“怎麼會呢?我——我真地喜歡你啊。”我很自然地用手拍著她的背。
“我——我喜歡——你——小——強。”蕭紅兩隻手都搭在了我的肩上,盯著我的眼睛說道,兩眼噴火。
“我也喜歡——你”我感覺到自己已經和蕭紅摟在了一起,不知道是她靠近我,還是我靠近她。
蕭紅滾燙的身子正在誘惑我撫摸她柔軟的部位,我吻過她的臉莢,鼻子,然後和她對吻在一起。現在懷裡的這個軀體已經沒有身份的差別,她只是一個女人的身體,一個火辣肉感的女人的身體。我的手從她毛衣裡伸進去,在她豐滿堅挺的乳房上不停揉捏,然後脫掉她的毛衣,鬆掉她的褲帶,撫摸她充滿彈性的臀部,我把她摁倒在沙發上,快速地脫掉了自己的衣服。我們又摟在一起,吻過她的全身。
當我就要蓄勢待發的時候,突然感覺大腿上有些冰涼,扭頭一看,只見一大碗排骨湯傾斜了過來,汩汩地從桌上流了下來,不僅流在了我撐地的大腿上,而且還流滿了沙發前的地面,大概是我脫衣服的時候碰了一下。這排骨湯做了很久,早就冷得冰涼。我心裡埋怨著,卻是不想理會,隨手拿起自己脫了的衣服擦擦大腿就想繼續,卻是使不上勁。原來我和蕭紅都躺在沙發上,我一隻腿曲著放在沙發上,一隻腿站在地上支撐,現在那滿是豬油的排骨湯倒在地面上,滑得無法立足,自然使不上勁。我試了兩次還是無法進入,只好不情願地到衛生間拿出拖把拖地,然後又弄了一大堆手紙扔在地上。這樣一延遲,卻是清醒了很多,心想這樣會不會害了蕭紅,畢竟我不愛她,又有了惠麗。我看了看躺在沙發上的蕭紅,她已經停止了扭動,只是嘴裡還在說著“愛你,愛我”之類的臆語。
看著蕭紅豐盈的胴體,迷人的曲線,我的慾望又強烈起來,心想惠麗和鳳姐可以共處,惠麗和蕭紅是否也可以共處呢?再說上了蕭紅也不一定就是害了她,她說不定也和鳳姐惠麗一樣快樂呢!想到這裡,我又重新走近了沙發,正想擺好姿勢,卻聽到電話一陣鈴響。鈴聲非常刺耳,我抬頭看了看,頭腦又清醒了一些。鈴聲還在不停的響著,我終於抱怨著站起來去接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來自鳳姐。
“小強,剛才怎麼了,這麼久才接電話?”鳳姐的聲音充滿了關切。
“哦,我們在看電視,一下沒有聽到。”
“哦,你們過年吃得還好吧,都是自己做的?”
“還好,祝鳳姐新年快樂,閤家幸福。”
“恩,鳳姐也祝你快快樂樂,心想事成。”
接著又聊了聊這兩天怎麼如何打發,然後她就問起了蕭紅,我趕緊說她喝多了點酒,說話不太清醒。鳳姐聽了溫柔地說道:“蕭紅一個女孩子留下來陪你過年,你要好好對她。”她的話既象囑咐又象告誡。
“恩,我會好好對她的。”我趕緊答應。
“那好,就這樣吧,祝你們開開心心。”
“謝謝鳳姐,再見!”說完就掛了電話。
現在我已經基本清醒,電話的延隔與寒冷的空氣已經暫時平息了我心中的慾火。我看了看一絲不掛的蕭紅,她已經在沙發上睡了過去。我來不及欣賞她豐滿的胴體,趕緊抱起她進了臥室,她的身子依然很熱,但是對於她的關心已經超過了肉體上的感受,我把她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擔心她著涼感冒。蓋好被子,我看了看她熟睡的臉,深深地吸了口氣走出了臥室。
“我不能害她!我要好好對她。”我心裡想,耳邊又響著鳳姐剛才的話。我停了停,用力地打上了臥室的門,穿上了自己的衣服。我收拾好蕭紅的衣服,忽然記起她還赤身裸體地睡著。糟糕,她醒了肯定會知道發生了什麼!我的心一緊,但是我現在已經不能幫她穿上衣服了,房門已經反鎖。
我坐在沙發上,想著剛才的事情,既覺得後悔又覺得寬慰。也許我失去了一個女人的身體,但是卻獲得了良心的安寧。我覺得自己高尚起來,起碼我不會隨便去佔有女人的身體,並且我很自豪我控制住了自己,雖然沒有排骨湯和那個電話,情況也許完全不同。我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坦白地說我對女人的身體和做愛都非常喜好,況且我和蕭紅彼此都充滿好感。我只是不想傷害惠麗和蕭紅,我把惠麗當成我的所愛,蕭紅當成我的妹妹或者好友,我希望她們都快樂,而促使我這樣去想去做的也許就是一種潛在的良知和責任感吧。
我收拾好餐桌就上床睡了。清晨四五點的樣子,我醒了過來,隱隱約約聽到客廳有抽泣的聲音。我的心一緊,忽然想起蕭紅,趕緊穿好衣服,開門出去。
天還沒有完全亮,客廳裡沒有開燈,非常昏暗,我看到角落裡有一團蹲著的黑影,我走過去,果然真是蕭紅。只見她穿著睡衣,雙手抱著膝蓋,頭伏在膝蓋上,身體不停的聳動,嗯嗯的聲音一陣陣傳來,讓我頭皮發緊。
我靜靜地站在一邊,不知道說什麼好。蕭紅還在傷心欲絕地抽泣著,似乎絲毫沒有感覺到我的到來。過了大概十分鐘,我才慢慢地走過去,輕輕地拍了拍蕭紅的背,小聲地叫了聲:“蕭紅。”
蕭紅扭了扭身,想把我的手甩開,她依然蹲在那裡抽泣著。
我又重複了剛才的動作,聲音卻加大了。蕭紅還是想把我的手甩開,她聲音猛地大了很多,由剛才的抽泣變成了大哭。
我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半晌我才輕輕地說道:“蕭紅,我——我不是故意的。”
蕭紅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去,哭聲更加猛烈了。
我的心也越來越沉重,我感覺到自己的眼睛正在變得溼潤。
過了許久,蕭紅的聲音低了下來,看來嗓子已經啞了。
我彎下身,兩隻手扶著她的肩搖了搖,輕輕地喊了聲她的名字。
蕭紅停止了哭,慢慢站了起來,她把頭扭向一邊,沒有看我,雙眼眨巴著,流著熱淚。
我看著她淚痕累累的臉,紅腫的眼睛,胸前溼透的睡衣,心一陣巨痛,猛地把她擁在在懷裡,然後就是一陣狂吻。
蕭紅並沒有馬上掙扎,等到我停息下來,她才扭了扭身冷冷地說:“放開我!我知道你愛的是惠麗。”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推著我的胸。
“我——”我不知道說什麼好,無力地鬆開了手。
蕭紅從我懷裡掙脫出來,擦了擦眼淚,那起放在桌上的衣服就回了臥室,輕輕地打上了門。
我默默地看著她離我而去,不知道說什麼好。我愛的是惠麗,我們倆都清楚,但是我不知道為何會如此在乎一個沒有惠麗漂亮的女孩。
我抬頭看了看天花板,呼出一口大氣,沉重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上午,我們都沒有出來,一直都中午時分,我的心情有所好轉,才覺察到肚子已經餓得翻滾。
我走到廚房,默默地熱著昨晚吃剩下的飯菜,然後把它們乘好,放在桌上,走到蕭紅門前,敲了敲們,大聲地喊道:“蕭紅,出來吃飯吧。”
屋裡沒有動靜,我又大聲喊了幾次,總算聽到起床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蕭紅開了門出來,她還是沒有正視站在門前的我,偏著頭走到餐桌前,坐下去埋頭吃飯,我也跟著她坐了下來。
兩人默默地吃著飯,氣氛非常壓抑,我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種僵局,一直到蕭紅吃完了碗裡的飯,我突然靈機一動,趕緊把手伸過去抓住蕭紅的碗,輕輕地說:“我幫你乘吧。”
蕭紅看了我一眼,鬆開了手。我乘好飯遞給她,溫柔地說道:“多吃一點吧。”
蕭紅接過飯吃了起來,還是沒有說話。
過了一回兒,我有說道:“下午出去逛街吧,我給你買烤羊肉。”
蕭紅看了看我,眼角流下一滴淚水,慢慢地說:“不用了,你去吧,我太累,要休息。”
她總算開口說話了,我鬆了一口氣,心情愉快多了。
吃了飯,我又爭著收拾碗筷,蕭紅也沒有說什麼,回到房間就關上了門。
我收拾好東西,閒著無聊就坐在客廳裡看電視。今月的電視劇很多,我一直看到吃晚飯的時間,蕭紅還沒有出來。我就起身去叫她出來吃飯,蕭紅還是沒有出聲,於是我大聲地說道:“你要是累就接著休息吧,我買了給你帶回來。”
我正轉身要出去,蕭紅的門開了,只聽她淡淡地說:“一起去外面吧。”
我一陣高興,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蕭紅看了看我的手,往前邁了一步,平和地說道:“走吧。”
我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把手縮了回來,跟在蕭紅後面出了門。
兩人還是象以前一樣肩並肩地走著,既不牽手,也不說話。大年初一,外面根本就沒有快餐,好不容易轉了兩三條街,才找到一家買蓋澆飯的小店,兩人坐了下來。
我們各要了一份宮暴雞丁吃了起來,蕭紅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看上去似乎恢復了正常,眼睛也不再紅腫。吃了一會兒,我想逗她說話,於是把自己盤子裡的雞肉夾了些往蕭紅盤裡放,一本正經地說:“你多吃些吧,我吃不了這麼多。”
蕭紅聽到我這樣說,突然張口笑了起來,嘶啞地說:“你幹嗎?難道我吃得比你多?”一邊說一邊又把肉夾回給我。
看到她露出了笑容,我也輕鬆起來,笑著說:“你身體差,多吃點嘛!”
蕭紅含著笑看了我一眼,眼裡含著淚花,卻是沒有說話,低下頭繼續吃著東西。我見她似乎又有要哭的趨勢,趕緊不再說話,埋頭吃飯。
吃完之後,我又搶著替她買單,蕭紅也沒有說什麼,默認了我的殷勤。回去的路上,蕭紅還是沒有說話,我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以前都是她找話題。回到宿舍我就叫她一起看電視,蕭紅也不說話,默默地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我見她沒有跑回臥室躲著,心裡一陣高興。趕緊開了電視,一邊換台,一邊問她要看哪套。
蕭紅見我殷勤的樣子,淡淡地笑了笑,輕聲地說:“隨便吧,你喜歡就好。”
於是我找到一套武俠片就走到蕭紅旁邊坐了下來。心裡想找蕭紅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好。蕭紅專心地看著電視,也不找我說話,只是偶爾打打噴嚏,看來是昨晚受了風諒。
如果以前這樣坐在一起,蕭紅肯定會嘰嘰喳喳地說過不停,現在竟然弄得這麼冷清。我心裡一邊抱怨昨天自己的魯莽,一邊覺得奇怪,為什麼鳳姐和惠麗把男女之事看得那麼自在,而蕭紅卻這麼認真,況且我和她又沒有真的發生關係,不過是脫光衣服而已,真是什麼樣的女人都有啊。現在弄得這麼尷尬,早知如此就不應該和她喝酒。現在兩人在一起還好,以後惠麗回來了那真是不知如何處理,要是她跟惠麗說起這件事情,那可就麻煩大了,惠麗也是個大醋罈子,看來一定得讓蕭紅原諒我才好。
我邊看電視邊想著如何和蕭紅說起,一直等到蕭紅站起來說要回屋睡了,我才吞吞吐吐地說:“蕭紅,我——我不是——。”
“你什麼都別說了,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會把這件事情忘記的,我們還和以前一樣好嗎?”蕭紅停下腳步說,她的聲音很輕,但是很堅決。
“恩,我希望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快快樂樂的。”我看著她的眼睛,認真地說。
“我會的,你也不要太在意。”蕭紅點了點頭,轉身慢慢地回了臥室。
我在沙發上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聊,於是也回屋睡了。
第二天,我同以往上班一樣10點鐘爬了起來,蕭紅還是沒有起床,我敲了敲門,只聽裡面的蕭紅虛弱地說:“你去吧,我起不來了,感冒,頭暈得厲害。”
我聽了一陣內疚,大聲地問:“我可以進來看看你嗎?”
“不了,你上班去了,我休息一天應該沒事。”
“哦,那好吧,你注意點啊,有事往酒吧打電話。”
屋裡沒有回應,我等了一下,慢慢地出了宿舍。
到酒吧不久,鳳姐也到了酒吧。我把蕭紅病了的情況跟她講了,鳳姐也沒有多問。吃過中飯,酒吧裡還是隻有我們兩個。鳳姐示意我打出“休息中”的牌子,把大門關上,然後去她的休息間。
我自然心領神會,有十來天沒和鳳姐親熱了,早就飢不可待。惠麗回去前和我的纏綿不過是杯水車薪,而昨晚的蕭紅更是讓我慾火焚身。本來擔心客廳無人不太妥當,既然鳳姐主動要求,大概她是有所準備的,於是也就忍住心中的疑慮跟鳳姐上了樓梯。
進了屋子,也沒說話,兩人就摟在一起。一波風雨之後,鳳姐躺在我懷裡溫存,兩人說了些甜言蜜語,鳳姐突然問起蕭紅為啥病了。我本來想好理由搪塞,只是瘋狂之後卻一下記不起來,吱吱捂捂地說蕭紅是喝醉酒受了風寒,鳳姐早就看出睨端,用手戳著我的鼻子說:“你啊!變得真快,現在就開始騙姐姐了。”
我見鳳姐並不生氣,笑了笑也不否認。
鳳姐把臉貼在我的懷裡,輕輕地說:“告訴姐姐,你和蕭紅昨晚是不是親熱過了。”
我怔了怔,慢慢說道:“哪有啊,我還沒有那麼大的膽量呢!”
“是嗎?”鳳姐笑著說,“別騙姐姐了,那你和惠麗怎麼好上的?”
“這個——哎,我真的沒有和蕭紅怎樣。”我一本正經地說。
“哦,那也好。”鳳姐看我說得非常認真,似乎相信了我的辯護,輕輕地說:“蕭紅是個好女孩,活潑單純,不要隨便傷害她。”
“恩,我還是喜歡鳳姐這樣的。”我邊說邊捧過懷裡這個女人的臉吻了起來,鳳姐響應著,我們又糾纏在一起。
鳳姐的耐力和節奏感都很好,總能使我倆差不多同時攀上頂峰,動作的幅度也很大,但是不太願意嘗試新的方式和姿勢,大概還是要維持一點作為長者的形象。
高潮之後還是快感充斥的溫存,鳳姐不僅善於享受過程中的快樂,而且也很善於享受瘋狂後的餘韻。她躺在我的懷裡,撫摸著我的身體,偶爾側動一些自己的身子,讓她突出而柔軟的部分充分接觸我的身體,讓我感受到女性的柔軟與彈性。我很享受鳳姐的這種溫柔與肉感,很快就會恢復最初的雄風,而且往往越來越勇。
“你剛才說喜歡姐姐這樣的,姐姐是那樣的啊?”鳳姐溫柔地問道,在我懷裡磨撐著。
我有點驚訝,因為她竟然沒有忘記暴風雨之前我說過的話,我自己都快忘記了,這也許正是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我想了想,慢慢地說:“很騷,很溫柔,很可愛。”我的詞彙有限,不知道怎麼形容她在床上的行為,而騷這個詞恰好是我所熟知的。本來我只想說她很騷,但是我怕她生氣,所以就加了兩句以降低“騷”的突出性。
鳳姐並沒有生氣,她動了動身子,用手抱著我的胸,讓她的乳房壓在我們的身體之間,輕輕地問:“騷?你覺得姐姐騷嗎?”
我抱著她光滑的後背,微微頷首,讓我的下巴挨著她的頭,輕輕地嗯了一聲。我不敢太直接,現在還不清楚她對這個詞的接受程度。
“姐姐喜歡——騷,你是能讓我騷的男人。”鳳姐抱得更緊了,我感覺我們的心跳彼此呼應,她的聲音竟然有哽噎。顯然她喜歡用騷這個詞來形容她,至少床上如此。
我雙手從後背滑到她的酥胸,從那裡握住她的身子,又把她壓在下面。我們又一次詮釋了騷的含義,至少是含義的一部分。
平息之後,我摟住鳳姐的身子,吻著她的香肩,輕輕地說:“姐姐,你真騷。”
鳳姐身子一顫,動情地說:“他要是說我騷就好了!”
我聽了默不出聲,我自然知道那個他是誰,鳳姐每次提起他都不太高興,我也是。
休息了一回,我倆就穿好衣服回到客廳,也許是過於瘋狂,竟然過了兩個多小時。我們從新換上“營業中”的牌子,兩人又回到了現實。客人很少,一直到晚上才來了二三十個客人,回去得也早,等到鳳姐下班,他們已經全都走了,我等了半個小時,見沒有客人進來就收拾好酒吧提前回了宿舍。
宿舍亮著燈,看來蕭紅已經起來。我開門進去,果然見她正在看著電視,我趕緊過去問她好些沒有。蕭紅說已經沒有大的問題,又問了問酒吧的事情。兩人邊看電視邊聊了一回,蕭紅看來已經原諒了我,笑容多了起來。一直到了十二點,兩人都覺得累了,就各自回屋睡覺。
我倆又象以前一樣起床上班,白天客人總是很少,三個人坐在一起聊著天。除了聊起如何過年之外,又聊到了客人醉酒的事情。
我問鳳姐如果客人醉了不能回去,是否要送他們回家。鳳姐突然想起以前沒有跟我說過如何處理這種情況,於是詳細地講了一遍。她說如果客人醉酒到酒吧臨近打烊還沒有醒來,就必須要送他們回家。否則出事酒吧會承擔責任。
蕭紅也活躍起來,似乎恢復了很多,特別是和鳳姐說話的時候,又恢復了以前的活潑機靈,只是和我還稍微有些尷尬,鳳姐雖然覺察但是也不知究竟,以為我們以前就是這樣。晚上大家一邊招呼客人,一邊聊天倒也輕鬆自在。
回到宿舍,雖然和以前一樣,經常看到蕭紅穿著睡衣在客廳來來回回,偶爾還坐在我身邊看看電視,但是我已經不敢再胡思亂想。可能鳳姐暫時平息了我心中的慾火,而且蕭紅那張天真純潔的臉和那傷心欲絕的哭聲也不容許我心生邪念。
不知不覺就到了大年初六,明天惠麗就要回來。想到這裡我就高興,這些天想起惠麗的時候並不多,只是偶爾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想起以前和惠麗一起的日子。大概是因為蕭紅、鳳姐和華姐她們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尤其是蕭紅的事情,折騰了我好幾天,而且讓我知道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輕易和男人上床。
晚上回宿舍以後,蕭紅並沒有馬上就去洗漱,而是坐在我旁邊看起了電視。以前都是她先洗了,我再去洗,今天她沒有去,我自然也是坐在那裡看電視了。不一會兒,蕭紅就先開口說話了,事情過去五六天,我倆的關係似乎已經恢復。只聽她緩緩地說道:“明天惠麗就要來了吧!”
我不知道她話裡的意思,點點頭大聲應道:“是啊,怎麼?”
“哦,沒什麼吧!”蕭紅眨了眨眼睛忽然提高了聲音,“對了,鳳姐好像對你很好哦。”她顯然想叉開話題,勉強地笑著。
“也許吧,孤兒總是要人疼的,她對你們也很好的吧。”我笑著說。
“那也是,不過我總覺得她看你的眼神有點不對。”
“哦,不知道,我沒感覺出來。”我假裝糊塗。以前惠麗也談過這個問題,蕭紅顯然經驗不如惠麗,判斷並不肯定,只是隱約覺得。
“那當然了,你眼裡只有惠麗,還看得見其他人嗎?”蕭紅又扯到了惠麗身上,她這句話以前好像說過。
“這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的吧。”我低下頭,避免看到蕭紅失望的表情。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不太願意在蕭紅面前承認和惠麗的密切關係,這和最初周月她們問我的時候恰好相反,那時候雖然害羞,但是卻希望能夠被她們知道和承認的。
“還不就是因為她漂亮唄!”蕭紅嚥了一下口水,大聲地說道,“沒勁,刷牙睡覺!”說著站了起來。
看著她的背影,我想叫住她,但是又不知道說些什麼,看著她慢慢地進了洗漱間,看著她來來回回的身影,我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眼前的這個女孩子,希望惠麗她們晚些回來,我和她兩個人不也是挺好嗎?
晚上躺在床上,我又想起了蕭紅和惠麗,一想起她們兩個我就覺得迷惘和困惑。為什麼和惠麗好的時候要考慮蕭紅?難道我也喜歡蕭紅?不太可能吧,惠麗在我心中的地位應該是獨一無二。可是我為什麼要先注意惠麗呢?為什麼會愛上惠麗呢?蕭紅也很可愛啊,甚至我們更加相投,更加融洽,而且還熟悉在先。難道只是蕭紅沒有惠麗漂亮?我心裡想,可是如果蕭紅象惠麗一樣對我,那我會愛上蕭紅嗎?我會同時愛兩個人嗎?為什麼只能是一個呢?鳳姐和惠麗可以相互容忍,惠麗和蕭紅會相互容忍嗎?想起蕭紅天真純潔的面孔,我就有點於心不忍,難道我只是同情蕭紅嗎?同情、喜歡和愛之間有什麼區別?以前鳳姐說我還不懂愛,現在看來我真的是非常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