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時代呼喚崇高
周恩來總理有何高見
有人為了殺上梁山當好漢,不惜以犧牲環境
為代價掙下買路錢,一邊昧著良心汙染著環境,
一邊心虛的安慰自己說:是他自己要被仁義道德
招安的,他那種高尚不要也罷,連個兒孫也沒有
留下!
周恩來——在這個拒絕崇高趨向平凡的年代裡,我們不得不懷著一絲幸災樂禍的羞愧,來面對這樣一個高尚的名字。
重提這個名字會使每一個日益世俗日益功利的我們稍稍感到一點不安和欣慰,不安的是這個名字太高尚,他每每使我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的卑微而感到羞愧;欣慰的是我們現在,似乎用不著像他那樣認認真真地去做每一件事,坦坦蕩蕩地面對每一個周圍的人,無私無垢地走完每一條人生的路。
事實似乎證明,那樣的高尚做起來一定相當的累人,以至累他一生,累他一生操勞連身後事都沒有兒孫輩出面料理,這樣活一輩子,也不知他圖了個什麼?
那種玉潔冰清的操守,那種無私無垢的德行,那種至善至美的人格,那種無私奉獻的高尚精神,讓今天的我們一方面覺得汗顏不已,一方面又覺得匪夷所思。
那種操守、德行、人格,不光讓時下的年輕一代覺得難以理解,甚至連我們這些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的年已不惑的人,也因自慚形穢而戴起有色的世俗的遮陽眼鏡,望著天上那一輪光明,無端的懷疑起那光明的真實性與可信性來。
太陽朗照在天空中,並沒有須臾的離去。
有人望著太陽,一面偷來大把的陽光溫暖著自己,一面厚顏無恥地指著流出的汗水說:伯夷本來是無罪的,可他懷揣著玉壁,那玉壁使他有罪,你就是那個懷壁的人。因為你光明得讓我們不安,因了你的光明而顯出我們的幽暗,讓原本平凡的我們顯得更加的平凡。這樣一來你讓我們心裡很是為自己難過,而事實上你也是一個平凡的人,要想扯平這一點,只有把你從神壇上拉下來了!
於是,便有人把太陽從天空摘下來,像一隻梨子一樣切開,讓人們看錶皮上的那些小小的疤痢,猜想是怎麼長出來的?榨出白色的清淡如水的汁,苛刻地品味內在的優劣,找出藏在裡邊的幾粒黑紅的核,看還有沒有萌發的可能。
他卻遠離人們,冷靜地站在天空上,注視著現實的一切,回憶著自己。
周恩來說:要把你們逼上梁山
如果你們汙染了空氣,惟你們是問。你們年
輕人要學習,要抓這項工作。現在給你們加一
條,要搞綜合利用;不僅要搞輕工業。還要搞冶
金、化工。要把你們逼上梁山。
早在1969年,周恩來就不止一次地提到“公害”問題。
1970年6月26日接見衛生部軍管會負責同志時,周恩來總理就說:衛生系統要關心人民健康,特別是對汙水、汙氣,這兩種容易汙染。美蘇訛詐是嚇人的。原子核武器試驗都汙染不了多少。平常情況下汙水、汙氣要嚴重得多。前幾天接見幾個日本留學生(《蘇聯是社會主義嗎?》一書的作者),他們說,日本不但陸上汙水多,海邊的汙水也多,不少地方的魚都死了。美國有的內河完全汙染了。
周恩來總理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想了想又補充說:主席講預防為主,要包括空氣和水。要綜合利用,把廢氣、廢水都回收利用,資本主義國家不搞,我們社會主義國家要搞。如果汙水、汙氣都解決了,人民的身體健康了,就什麼財富都可以創造。這是多大的財富!從衛生的觀點看,必須解決。
最後周恩來總理這樣表達自己的看法:我看最大的災禍是汙水、汙氣,其次才是車禍。聽說美國的車禍死亡的人數超過了美國在越南戰爭中死亡的人數。何必搞那麼多小汽車?我看自行車多一點有好處,這是很大的健康。
在那樣一個混亂的年代,總理一天要應付解決的重大事情成陣列隊,盈千累萬,卻仍然沒有疏於關注環保問題,那時絕大多數中國人包括中國的許多領導人根本就不知道環保為何物。僅憑這一點,你就不得不佩服周恩來總理的卓越的智慧和超前的意識。
同年8月7日接見抓革命、促生產座談會的代表時,總理在講話中再次憂心忡忡地強調說:廢液是個大問題,要搞回收,綜合利用。不然,讓廢液流掉可惜。廢氣能玷汙呼吸,廢液能把魚害死。發展大工業小工業,都要注意,變有害為有利。否則,很容易把水汙染了。
總理覺得強調得還不夠,就列舉了別國的一些事例說,廢水汙染很嚴重,美國和加拿大搭界處的幾個湖,完全成了死湖,魚都死了。日本煉油,還有別的東西——它是資本主義的第二工業國了,汙染也很厲害,原子彈的玷汙是暫時的,工業上的汙染則是天天有。
周恩來總理環視周遭人等,生怕這些年輕人文化水平低聽不懂自己的話,恨不能手把著手教他們,於是連命令帶規勸道:綜合利用就是變害為利。沒有不可利用的東西。但是資本家怕投資多,利潤少。我們社會主義就是要講綜合利用,廢物利用。輕工業不能危害人民,要造福於人民。如果你們汙染了空氣,惟你們是問。你們年輕人要學習,要抓這項工作。現在給你們加一條,要搞綜合利用;不僅要搞輕工業。還要搞冶金、化工。要把你們逼上梁山。
19對年,周總理陪同埃塞俄比亞皇帝塞拉西一世,參觀北京石油化工總廠,在路上總理看到勝利化工廠煙囪裡冒著黃煙,周恩來見了皺起濃眉,當即就說:你們要樹雄心立壯志,一定要消滅掉!
到了北京石化總廠時,又說:我剛才看見的黃煙有毒,要想辦法消滅掉!
在聽到廠領導說要想辦法燒掉某些有害的物質時,總理指示說:燒掉是下策,放空跑掉是下下策,應當把它綜合利用起來!
當參觀汙水處理廠灌溉水稻時,總理再次指示說:你們一定要消滅黃煙,汙水處理一定要達到人能喝。只給你們提這兩條。
送走外賓後,總理指示說:綜合利用是大問題,要立志超過世界水平!
1972年1月31日,周恩來又說:我們再不搞綜合利用,後一代就要罵死我們,罵我們蠢才。
1972年,文革期間,周恩來力排眾議,不受任何干擾和影響,力主沉浮的派團參加了1972年6月5日聯合國在斯德哥爾摩舉行的人類環境會議。
周恩來總理說:要通過這次會議瞭解世界環境狀況和各國環境問題對經濟、社會發展的重大影響,並以此作為鏡子,認識中國的環境問題。
他又針對當時的左傾認識說:還是實事求是嘛,我們也有環境問題,不好迴避。西方環境不像你們講的那麼差,我們這裡也沒有這麼好,汙染到處都是,一些地區很嚴重。北京就有汙水,冒黑煙,不能只把公害說成是資本主義制度的頑症。
從1970年到1972年期間中國發生了幾起嚴重的汙染事件。
於是中國第一屆環保會議在1973年召開,由周恩來主持在人民大會堂召開的黨、政、軍、民、學的萬人大會上,把環境保護推向了社會。
同時,成立了國務院環境保護領導小組,下設辦公室,由計委代管。
中國的環保事業就這樣艱難地、在周恩來的直接關懷和領導下,像嬰兒學步一樣,蹣跚上路了。從那時算起,迄今已有30年了。
時代呼喚崇高
內心的焦慮已經燒烤得人們體無完膚,想要
不顧一切狂奔的念頭使人們更多地想起了周恩
來,對操守、德行、人格迴歸的呼喚,已如春雨,潤
物細無聲了。我們試圖學習他的偉大和平凡,喚
歸他的神聖和崇高。
如今,人們面對日益嚴重的社會汙染和環境汙染,面對自然環境和社會環境的持續性不斷惡化,對周恩來高尚人格的嚮往和懷念便被統統激活,對已經覺得陌生的操守、德行和人格的話題便重新被撿起,呼喚崇高迴歸的聲音像骨頭梗在喉嚨裡,太多世俗的思考和對自身行為的思前慮後,使人們暫時還吐不出這塊骨頭。
面對曾經的周恩來總理的言行和德行,時至今日,我們的一些中國領導人和一些地方首腦,不得不為自己過去對某些問題的認識的膚淺和矯枉過正感到羞愧,不得不被前總理的良好德行和高尚操守以及他非凡的人格力量和國際主義精神所深深撼動。使思想卑微行為有失檢點的我們,菟絲草一樣又在怯生生地試圖走近他,纏繞他,仰望他,久久徘徊在他的周圍,逗留不去。
但內心的焦慮已經燒烤得人們體無完膚,想要不顧一切狂奔的念頭使人們更多地想起了周恩來,對操守、德行、人格迴歸的呼喚,已如春雨,潤物細無聲了。
我們試圖學習他的偉大和平凡,喚歸他的神聖和崇高。
周恩來早在70年代初,就提醒和告誡我們一些領導人和所有的人說:我們可不要做超級大國,不能不顧一切,要為後代著想。對我們來說公害是個新課題。工業化一搞起來,這個問題就大了。
不妨設想,假若我們的總理還活著,他會怎麼說?怎麼做呢?
然而,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也不能改變斯人已逝這樣一個嚴酷的事實。
惟一真實的是周總理生前的社會實踐和他身體力行的榜樣的力量,已經在毛澤東倒立起的那座金字塔的塔尖上,添上了一段操行和德行皆備的人格的塔身。
這段塔身充分顯示了作為一箇中國領導人的遠見卓識,和對子孫後代生存環境的負責精神與持之以恆一往深情的關愛與呵護。
這是一段造福恆久功德無量的金字塔的不朽的塔身。
它將與中國和人類的未來同在。
最容易上癮的毒品是金錢
當年總理想要逼那些“年輕人”上梁山,那些
年輕人當年確實也被總理逼上了梁山,可他們上
去就不肯下來,發現“梁山”上十分的美妙,為了
長期能待在梁山上,他們淪為一夥打家劫舍為富
不仁汙染地方為害百姓的人。
我還記得在那個年代裡,市、縣、鄉、鎮,幾乎都設有廢品收購站,上到廢銅爛鐵牙膏皮,下到幹骨頭、碎玻璃、爛塑料什麼無所不收。
一隻牙膏皮可以賣二分錢,一斤廢塑料一毛二分錢,一斤五分錢,廢金屬自然被送進工廠冶煉,其它的廢料則變成了再生塑料,再生布,再生紙什麼的。
那時,街上根本見不到什麼廢酒瓶爛報紙塑料袋,任何一可能賣錢的廢物都被人們很自然地送進了廢品收購站。
那些林林總總的廢品收購站體現的就是當時中央領導人綜合利用變廢為寶的思想,也體現著中國人勤儉節約持家的好傳統和好習慣。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那些廢品收購站從城市悄然消失,代之的是一個一個垃圾點,和一些在垃圾堆上挑挑撿撿的人,只有他們才知道什麼廢物可以賣小錢,什麼廢物可以賣大錢,所以他們撿廢物都是挑挑撿撿的,撿值錢的廢物,不值錢的就不撿,不是為了變廢為寶,而是為了掙錢。
至於拿廢物到什麼地方去換錢,絕大部分的城市人是不知道也不屑於知道的,似乎在市面上也追尋不到,城市人養成了大手大腳的習慣和亂丟廢物的習慣,再也沒有了破爛換錢變廢為寶的意識,人們把許多可以再生的東西都毫不痛惜地隨便丟棄掉,這一方面過量的消耗了物質,一方面又嚴重的汙染了環境。
周恩來總理如果泉下有知,知道了現在人們的所做所為,知道了現在的天空和江、河、湖、海被汙染成了什麼樣子,知道那些已經長大的“年輕人”成天都在做些什麼想些什麼,一定會憤怒難過得什麼似的。
當年總理想要逼那些“年輕人”上梁山,那些年輕人當年確實也被總理逼上了梁山,可他們上去就不肯下來,發現“梁山”上十分的美妙,為了長期能待在梁山上,他們淪為一夥打家劫舍為富不仁汙染地方為害百姓的人。總理如果活著,就一定會“惟你們是問”,把他們從“梁山”上揪下來,丟進臭漿廢水裡。
老的“年輕人”目前已經權高位尊,待在梁山不肯下來,新的年輕人覺得衝上梁山做好漢大難,就穿太空服跳霹靂舞,衝著老一輩的好漢們大扭屁股。
從老一輩嘴裡道聽途說來的周恩來,使這些年輕人感到百思不得其解——在一點也不餓的情況下毫不猶豫地吃掉了紅衛兵扔掉的半個饅頭,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位上,竟然還穿著打補丁的內衣,操勞主持了幾十年的中國家政,卻沒有為自己多拿哪怕一瓶醋錢!
面對這樣一位傑出的人物,那些腐化社會,毒害環境的人,那些為發財而置操守、德行、人格於不顧的人,那些拒絕崇高的滲透,無視良知的呼喚,還在我行我素其奈我何圖財害命掙昧心錢的人們,有何顏面繼續苟活於這個已經被人為的雙重侵害折磨得體無完膚,遠不如從前那麼光風霽日山青水秀的大千世界上呢?!
有人一邊拿著國家的錢、集體的錢,慷慨地腐化著自己、墮落著自己,毒化著社會的風氣,一邊撒著兩片不屑的油嘴說:哼,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一輩子連瓶醋錢也沒有撈著,瞧他高尚的,都高尚得有些假了!
有人為了殺上梁山當好漢,不惜以犧牲環境為代價掙下買路錢,一邊昧著良心汙染著環境,一邊心虛的安慰自己說:是他自己要被仁義道德招安的,他那種高尚不要也罷,連個兒孫也沒有留下!
如果以當前中國社會面臨的兩大汙染問題,就教於富有良好操守和高尚德行乃至偉大人格的具有遠見卓識的周恩來總理,他一定會這樣認為——當今社會有兩大汙染問題,一個是貪汙腐敗的社會汙染,一個是生態環境的汙染,這是兩個同等重要的有著內在聯繫的息息相關的問題,指望著單純解決某一個問題,而有意忽略另一個問題的做法,都不能從根本上遏止它們的勢頭,只有雙管齊下才是惟一正確的方法,舍此恐無它法。中國能否走可持續發展的道路,目前面臨著關鍵一戰。
西方有句格言:最容易上癮的毒品,是金錢。
我們中國的老祖宗,對“富”有許多種認識,有豪宅大院,人丁興旺,廣置田畝房產,便是富。《說文解字》上對“富”的解釋是:備也,厚也。食有三年糧,穿有三年衣,行有香車寶馬,內有三妻六妾相待,有豐厚的物質儲備,便可以算是富了。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君子取財有道。致富手段多多,但致富的方式卻有所不同,古人云:本富為上,末富次之,奸富為下。本富者,農桑也,末富者,商賈也,奸富者,盜賊也。連司馬遷也說:由窮變富,農不如工,工不如商。刺繡文不如倚市門。如今是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老老實實在土裡刨食的農桑者,最為世人所不齒,因其費力而不討巧,致富太慢太難太累,沒得捷徑可走。
當今有些想發財想紅了眼的中國人,前赴後繼,死而後已,為發財致富不惜以犧牲環境為代價,不擇手段地發展一區一地一己的經濟,殘酷地魚肉自然,破壞生態,汙染環境,為廣進財源,不惜廣圖世人之財,害大眾之命,冒天下之大不匙。
他們使奸耍滑,陽奉陰違,偷排偷放,對抗國家的三申五令,已經淪為古人所不齒的奸富和倚市門者,還自以為得計,以為自己奸富得有本事,倚市門倚得有水平。說他們奸富和倚市門,其賣是抬舉了他們,他們鼠偷貓竊、坑蒙拐騙,所作所為,其實連盜賊也不如,連倚市門賣笑的娼妓都不可比。
盜賊只不過是打家劫舍,圖有數之錢財,害有限之性命而已。倚市門賣笑的娼妓,出賣的也無非是自己的靈肉,汙染和傷害的也不過是她們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雖然有傷社會風化,相較前者,危害卻也有限。
一位朋友說到這個社會現象,十分有趣,記在這裡以博有識者一笑,他認為,現在時的那些娼妓已今非昔比,往往來自偏遠地區,有一定文化良知,還懂得從良和見好就收,每每從嗜嫖成性的大款們身上掙夠一筆大錢,便會金盆洗手,銀盆洗腳,回老家去,或開店鋪,或辦工廠,自己當起老闆,安居樂業,對分流社會財富,發展落後地區的經濟,也無形中起到一些作用。
那些對抗國家關停和必須達標排汙命令的有關汙染企業,明知故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將汙水偷排偷放,為圖天下之財而不惜害大眾之命,他們破壞的是人類共同的有限生存空間,汙染的是人類共有的每況愈下的自然環境,劫掠的是人類共享的不會再生的地球資源,毀滅的是與人類共存共榮的今天和明天。
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到熱豆腐,致富亦然。《樗齋漫錄》上有句話,很可以發人深省:欲富者,貧相也,欲貴者,賤相也,急欲富貴者,夭相也!
意思是說,挖空心思想要發財致富的人,恰恰是終生貧困潦倒之相,削尖腦袋想要變高貴的人,往往正是生世卑微低賤之人。急功近利,不擇手段,想要空手套白狼,獲取富貴的人,更是一種不祥之兆,乃是少年早夭,中年暴卒之相。
富潤屋,德修身,富而無德者,只潤屋不修身,是為濁富。
清人張潮認為:為濁富者不如為清貧。為富不仁的發財致富,圖財害命的出人頭地,是缺德帶冒煙的短期行為,不光會嚴重損害別人的生存利益,還會禍及自己,殃及子孫,最終受到社會審判和自然規律的懲罰,種瓜得瓜,惡果自食。
如果說環境汙染只是諸種物質的錯位,那麼社會的腐敗則可以說是諸種精神的錯位,正如一句俗語所一針見血描述的那樣——吃什麼補什麼,你最饞吃什麼就說明你身體內最急需補什麼——於是我們悲哀而無奈地看到,不是我們想呼喚他,而是因為我們社會和時代的肌體需要它——鈣對人的背離結果是讓人得軟骨病。
面對離我們而去的周恩來,對照他的德行、操守、崇高和神聖,我們不得不為長期缺鈣的自己和長時間錯位的社會擔心,希望日益功利日益世俗的社會,即刻充滿一種神聖操守與崇高德行的人格力量,藉以卓有成效地遏止對社會浮囂無理的侵害野心,異常有力地制止對自然貪婪無度的扼殺手段,堅決揮斥急功近利的鼠目寸光,無情揭露披著地方主義和集體經濟外衣的極端的自私自利和本位主義,毫不手軟地絞殺諸種殺雞取卵竭澤而漁式的短期行為。
在這個棘手的問題上,連崇高這樣的字眼,似乎都顯得有些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