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柳芙兒蠕動著唇,正想開口說出她的猜測時,他邪佞的氣息就已經迎面而來。她錯愕地瞪向他,發覺他那張能夠讓人瘋狂的俊容已經近在咫尺,她甚至可以從他深黑的瞳眸裡望見自己微微駭然的倒影。
她整個人彷彿被吸人他那兩泓潭水般深邃的雙眸裡,呆愣而無法動彈,屬於他的氣味不斷、侵襲著她的腦,而他的唇隨著他獨特而誘人的男性氣味而來,輕貼上了她的唇。
“啊?”柳芙兒愕然一驚,他的薄唇已經轉輕柔為強硬地霸貼住她的唇,蛇般靈活的火舌已突入了她微張的小嘴兒之中,徹底地封緘住她。
“唔……”此時此刻柳芙兒總算想起來還有抗拒這麼一回事,但是她的動作顯然來得太遲,手腳都被他制伏住,她根本沒有辦法推開他,而她所有的咒罵和嚷叫也都在他的吸吮之下成為再模糊不過的輕吟聲。
她那對他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麼的掙扎只是讓他更加深了品嚐她的念頭,他不停地以滑舌在她的口中興風作浪,掠奪她的每一個呼吸,以薄唇吸覆她每一口甜蜜香滑的蜜津,除此之外,更是熱烈地勾引著她生澀卻再誘人不過的戰慄回應。起初,她根本就驚慌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然而他的一再誘惑終於起了效應,她所有的抗拒到了後來都成了順從跟隨。
“看來你還挺適應我的懲罰的。”文軾之直到她幾乎要在他的懷裡癱軟昏死過去,才微笑地放開了她。
“你……”柳芙兒粉頰有著未褪的暈紅,嬌喘不休。“你該死——”她的初吻居然被這個惡劣的巡撫大人終奪了!
她可沒聽過有哪一項律法上有吻這樣懲罰的!
“我該死?”文軾之的俊眉邪魅地挑起。“要是我記得沒錯的話,要受處罰的人似乎是你而不是我。”
而他,此時正要繼續這個處罰。
“我不要跟你這個人做交易了!”柳芙兒咒道,決定列這個男人為永久拒絕往來產。
“我何時跟你說過是在同你做交易了?”文軾之偉岸的身子籠罩著她,灼亮的黑眸閃動著危險而勢在必得的光芒,鷹唇吻上她輕顫的玉耳,誘哄似地舔覆著,引發她渾身不住的微顫。
“放開我!放開我——”柳芙兒覺得危險至極,驚慌地想要逃走,然而他根本就不容她挪移一步,以寬廣的身子摟住她,將她因制在他的懷抱裡頭,難以動逃。
他輕輕扯唇一笑,佔有的唇從她已經被他啃咬得白裡透紅的雪嫩小耳往下滑去,來到她細緻無瑕的頸子,黯眸一熾,狂肆地以吻吮在那瑩白雪嫩烙下無數的瘋狂印記。
“唔……”柳芙兒只覺得全身因為他的啃咬而燙熱起來。“放開我!我要你放開我,你聽到沒有?”她原來是想義正詞嚴地發出抗議的,不過她出口那嬌聲軟語的言詞倒像是一種變相的求歡。
文軾之邪邪一笑,大手開始解著她胸前的扣子。“我怎麼可能放開你?你在打我的那一刻,不就想到會有所懲罰了嗎?你放心,我會將你想要的處罰都給你的。”
“我想到的才不是這些!你真是下流!”柳芙兒在他的懷裡瑟縮著,雙手不停地揮動,想阻止他脫她的衣服。但她的阻止絲毫沒有見效,反而讓他更狂妄地加速褪去了她的外衣。
“不然你想到的是什麼?這些?”文軾之魔魅的大掌大膽地探進她的褻衣裡頭,好整以暇地把玩著她那高聳傲人的雪乳。
“才……”他突如其來的撫弄讓她急急地喘息著。“才不是!”她的雪豔小臉因為呼吸全然被擾亂而浮上動人的嫣紅。“不要!不要碰——”天,他的手竟然攀上她那最尖端的櫻紅,真是邪惡透了!
“不要我這樣碰嗎?”文軾之顯然有曲解她語意的專長。“那我直接脫掉它再碰,你說可好?”
他黑暗的眸中所閃動的戲謔讓她憤怒得想殺人,問題是她現在違抗拒他的力量都沒有,更別說是其他了。她困難地掙扎著,以雙手想捍衛自己的褻衣,即換來他低聲的輕笑。
“小罪犯,你千萬別亂動,要是它破了的話,我可不保證會再還你一件。”文軾之唇勾淺笑,大手慢條斯理地解著她的褻衣,像是有全天下的時間來挑逗氣急敗壞的她。
“你——”柳芙兒不聽話地繼續無謂的掙扎,他再度低低一笑,眸中灼光一閃,她的褻衣登時化成片片碎布飛離她柔軟的嬌軀,而她上半身的美好嬌聳立刻裸程在他的面前。
“別怪我沒有提醒過你啊,我的小罪犯。”文軾之的黑眸中閃動著最邪肆的亮芒,以食指滑撫過她豔色的紅唇。
“你過分!”柳芙兒氣悶地張口一咬,直想將他在她唇上不停來回撫弄的長指給咬斷。
“咬我?”文軾之象是早有預備地抽手,邪邪地笑了。
“我恨不得把你的長指咬掉!”柳芙兒氣得咒道,沒有發覺自己過於粉嫩的肌膚因為憤怒而不斷地摩挲著他的衣服。
“那可不行。若是那樣的話,你會接受到更嚴厲的懲罰的,而我今天還不準備給你那麼多。”文軾之意有所指地說道,將她纖細如春蔥的嫩指放入自己的口中吮咬著。
他還不準備給她那麼多?這是什麼意思?柳芙兒還在思考的同時,手上已經傳來一陣酥麻的刺激感,她微微一愣,發現自己的長指竟然和自己的耳垂一樣,都會因為他的吸吮而震顫。
“住手!”柳芙兒猛地抽回手,惡狠狠地瞪著他。“我要回去了!”她氣得想要立刻起身回密探社,但綿軟的身子根本就不聽使喚,想要爬起來卻反而深深地跌人他的懷抱之中。
“你真的想回去嗎?我看你的身子似乎不怎麼想要那麼早回去……是不是你愛上我的懲罰了?”文軾之的邪美大掌罩上她柔軟的胸脯,在其上惡意地施加著壓力,讓她頓時脹痛地悶哼出聲。
“哪……哪有?”柳芙兒可以感覺到被他壓覆的地方起了絲絲的火花,似乎正因為他的撫摸而雀躍著。她詫異地羞紅了俏顏,難以原諒自己竟然會在此時此刻注意這種事。
“我的小罪犯,在某些時候,說謊可也是要受罰的。”文軾之的唇在語畢之後落上她雪軟酥嫩的胸。“而我現在就要給予你處罰。”
柳芙兒微微一怔,他的唇舌已經開始瘋狂地撩弄著她微顫不停的嬌豔雪乳,邪齒狂肆地啃咬著她那粗雪酥胸的豔色花蕊,滑舌則激烈兜轉熨燙著她那愈來愈挺立的蓓蕾,一再地進攻著她敏感無比的嬌乳,弄得她幾乎要難以承受地出聲求饒。
“不……”柳芙兒的清豔小臉染得更為酡紅,嬌唇發出細碎的輕吟。“放開我……啊……”
被他如此吻咬啃噬,她能夠感覺體內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著,而且愈演愈烈,有轉變成熊熊烈火之勢。她不知道這樣強烈的感覺為何而來,但是她怕極了這一切,眼前這個惡劣的男人似乎有深不可測的能耐,像是可以將她給折磨至死一般。 “我雖然還沒打算給你太多,但也還沒有現在就放開你的打算啊,我的小罪犯。”文軾之一字一句地說著的同時,右掌仍在她豐盈賁起的柔軟上摩弄著,帶給她另一波難言的快感,而他的左掌別輕輕鬆鬆地褪去了她的裙子,換來她驚愕的瞪視。
“你做什麼?”柳芙兒慌張地伸手想要覆蓋自己暴露出來的粉白大腿,但他根本就不允許。只見他從容不迫地制住她的一雙小手之後,猶遊刃有餘地撥開她那雙勻稱誘人的大腿,長指在她絲緞般光滑的柔細大腿內側遊走著,不忘給她一抹惡魔似的笑。
“不要!不要……”柳芙兒瘋狂地甩著頭,感覺嬌軀已然像是被他宰制,在他的撫摸之下,完全無法不顫抖。
她不停地壓抑從身軀裡湧上的陌生情慾,害怕著那一波接著一波襲來的刺激感覺,放聲叫道:“放開我……放……放!”她根本沒有想到,從她口中嚷出來的並非叫喊咒罵,而是軟弱的輕吟。
“我說過的,我還不打算放開你。”文軾之很有耐心地又說了一遍,大掌透過她那薄如蟬翼的褻褲磨弄著她私密的花瓣,一而再、再而三地撫弄著,彷彿最有毅力的獵人,正努力地勾引自身的獵物。
他手指的熱度隔著褻褲傳遞而來,幾乎就要燙壞她,柳芙兒原已急促的呼吸此時更為急迫,感覺幾乎就要昏眩過去。
“放……唔……”完全無力招架的她緊張地想要併攏雙腿,然而還是沒有打算放過她的他怎麼可能在此時收手?
“別急,等時候到了,我自然會放開你,到時候看你想怎麼回去都可以。”文軾之低聲輕笑著,腦中已經浮現出她連走路都沒有力氣的畫面,大手一撤,輕而易舉地就將她那菲薄的褻褲給除去,視線則專注地盯著她那柔軟私密的粉色花辦。
“你不要……”天,他的眼光像是可以將她燒了一般,柳芙兒緊張兮兮地想要朦住他的眼睛,但是她壓根鬥不過他,在無力抵抗的最後,乾脆退而矇住自己的雙眼。
“我的小罪犯,在這個時候當小鴕鳥可是很不好的行為。”文軾之扯高唇角,硬是將她的手扳離她的一雙美眼,隨後在她意識過來之前,以長指探人她最隱密的花辦之間。
“啊……唔……”柳芙兒可以感覺到他的長指按壓著她敏感的花核,讓她嬌軀深處不斷地因為他的揉弄而淌出羞人的蜜津。“別……啊……”她羞怯萬分地想要停止這一切,然而那過於愉悅的感覺卻攫獲住她,讓她難以成言。
“我的小芙兒,你真是個敏感的小東西哪!”文軾之不停地按弄著她那嬌豔的花樣,讓她嬌軀的戰慄愈來愈快速,直至幾欲死去,他才邪邪一笑,將已經揩取她蜜液的長指探人了她狹長緊窒的花徑之間。
“啊……啊……”柳芙兒不停地蠕動著,感覺到呼吸愈來愈困難。她那私密的花徑從來沒有接觸過外來的碰觸,就連他細長的指,對她而言都是巨大無比的異物。
文軾之扯開唇,給她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我要你適應它,因為下回你必須承受的,絕不只這一些。”
他的長指不停地在她那緊窒難行的花徑間前進著,感覺到她體內滲湧出的銀白花露愈來愈洶湧,潤滑了細長的花徑,他的前進也從一開始的完全難以移動,變得順利許多。
“啊啊……嗯……”柳芙兒能感覺到自身的嫩壁包裹著他燙人的指,不停的抗衡的兩者幾乎要融合一體。她不停地嬌吟著,充斥著快感的腦子已經再也容納不下其他。
“你好溼啊,我的小罪犯。”文軾之的長指在她嬌軀的最深處兜旋捂弄著。“若不是因為給予你的承諾,我倒想改變主意,現在就要了你。”他邪邪一笑,利齒咬上她貝般的耳。
“啊?”他的話像是雷亟一般劈醒了昏昏沉沉的她,她張著一雙明眸,略帶驚恐地看著他,生怕他會做出更多令她會羞怯至死的事。
“你放心,我說到做到。”文軾之勾唇一笑,將還在她嬌軀內的長指抽拔而出,邪惡地伸至她眼前晃盪著,“看到沒有,我敏感的小罪犯,這就是你罪犯的證據。”
柳芙兒閉起眼睛,完全不敢看向他的手指,因為她知道那上頭一定沾滿了她羞死人的汁液!
“別這樣,這可也是從你身上流淌出來的啊!”文軾之淺淺一笑。“這激情就是我送給你的見面禮。我們不是有句話說‘禮尚往來’嗎?所以這個,我要了!”。
柳芙兒納悶地望向他,不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定睛一看,才發現是她那已成碎布的褻衣。
“你……下流!”她氣得啐道;卻也無能為力,更可恨的是,那褻衣即使是要回來,都還沒辦法穿。
“你可以回去了。”文軾之愉快至極地下逐客令,一點兒也沒有被她的咒罵所激怒。
“你——”柳芙兒又氣又羞,想要撐起身子下床,卻發現自己的腿比剛出生的小羊還沒有氣力。
“怎麼,沒有力氣?要不要我幫你穿衣服,順便送你回去?”文軾之很好心地提供服務。
“不必了!”柳芙兒被他這麼一激,總算有力氣起來。她狠狠地瞪了手中還拿著那團碎布的他一眼,決定放棄穿那件褻衣,就這麼把衣服隨便套上身子,飛快地離開了他的視線。
因為走得太急太快,她沒有發覺,一路上,一直有一道灼熱的視線在守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