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去而復返 雞爪爬黑熊
歐陽老寨主,臉上已見汗,吐出那口誨氣.雖非理想,這贏輸之間,尚不能確定。
上家帛了五萬兩,擲了個“三點”,賠進去了。
不由得他精神一振,眾人的目光卻盯向阮士豪身上、臉上、手上!
看他老弟的好戲,一千萬兩的大數目,但看他是怎生捻法!
這一次
他的手指沒有離碗高抬,只在海碗的邊口上方撤指擲了下去!
骰子像三個陀螺似的轉動著。
他那雙手已向外分張,築起一道無形的防線,嚴防他人動手腳!
骰子逐漸停頓下來,其中只剩下一顆骰子在翻筋斗!
陡的!海碗周圍的上空,發出一聲輕爆!
那是指風與指風相碰時發出來的現象,這證明有人暗中搗鬼了!準備在這最後時刻偷偷以指風操縱骰子的點數大小!
“鼠輩.給我滾出來!”
而這也正是那骰身未明尚在翻滾中的骰子的落實之時。
全場譁然!
骰子已擲了個“麼”的大紅豹子!
歐陽老寨主輸了,雙手抖顫著,冷汗雨落,全身溼透!
而那幫他弄手腳的人,被阮士豪的“天雷指”給封了出去!雖然沒有露底,事故發生了,他歐陽某人是不能辭其咎的。
石青玉提出異議,自己的顏面便掛不住了!
石青玉只是冷笑了聲,並未深究,因為他是贏家,不便計較!
清點碼子已結回去一千一百三十萬兩!
石青玉只這一注便倒流回去二千二百四十三萬兩,兩相清結,尚實贏進一百四十三萬兩。
石青玉站起身來.並未指責追究何以空中會發生一次空爆的事,只笑道:
“老大哥,區區不慣此道.讓他們自行玩玩吧!”
“對對,老卅哥也有些疲累了!”
三家大豪已同時起身,自然場上各自有人接他們的後手!
沈瑤琴在掩面輕紗後面的玉靨上,是難得窺視她的喜怒哀樂!
立即將兩千一百萬兩碼子退回,心忖;
(又是虛驚一場,這一仗打得是驚險萬狀,差一點便被人莫名其妙的說吃了去,拍拍屁股回金陵,這“賭”危害之烈,今日算是親自經歷了,能刺激得人一佛出世,二佛昇天,若是真個輸了,那是空有一身本事勢力.也不能賴帳,得由人家牽著鼻子擺佈了.悔恨莫及!)
石青玉一轉身便看到了黎不全,點首笑道:
“啊!黎世兄,也來了,多蒙關顧!”
“好說.那押注己大得令兄弟不敢擅自請命呢!”
“多謝盛情,小事一件,別放在心上!”
“那位小兄弟,賭技之高,歎為觀止矣!心性之穩,抵是宇內高手,除了天賦其藝,便是師出高門,源遠流長!”
“啊!本府不甚了了,自他投效組合,未悉他身負奇技,對武學甚有增益,許為良材,為人通達盡職,學優品潔!”
“石家乃藏龍臥虎,舉世無匹!”
“過獎了!世兄尚未回去麼!”
“這,羞日離開.正考慮是否向少主求援呢!”
“啊哈!不便在此話舊,世兄若無他事羈身。此處事了,同歸下處,另外斟酌如何!”
“恭敬不如從命!”
黎不全立即拱手相謝!退了下去!
沈瑤琴已將籌碼分發給同來的各人,平均下來,人各一份,連黎不全也計算在內,要他們隨意玩玩!
那是說石家不但有“戰將”,也有”賭將”在,並不輸於誰家去!
建兒拿了二十萬兩的碼子給黎不全過:
“少夫人分下來的份兒,你小兄也有一份.咱們一同去過過手癮去!”
於是,八仙過海,各顯奇能。
這時老寨主趁更衣之使與奴公主密議,年後的安排至為重要,若不能將石青玉兵不血刃的宰在這裡,有如龍歸大海,蚊走地穴,再製服他便無所藉口了!
待石青玉西入開封,兵臨城下,逼到刀子上陣拚殺,他們“八槐堂”一群龜頭,提大茶壺,便差等一級,臭不可聞了!
他們密議之後,這詭謀毒計又已成連環套了!
但等著誘使石青玉向裡面站了!一旦套牢了他,不聽擺佈,便得羞答答的光身回金陵去!
石青玉的“西征鐵卷計劃“要胎死腹中,碰上了“泰山石敢當”,行人止步!
歐陽不群參祥已定,便生氣勃勃的出來與貴賓們周旋應酬了,其他方面便由他們各自去料理安排了!
且說客棧中
十二位童男女的成兒與開兒,經薛金鳳二夫人的諭示,一早便換上便服,去了“怡春院”,下手誘捕那名小侍女。
昨夜鬧活了個通宵達旦,那是弄各一片凌落,餘瀝尚在,有得整頓的!
對那名小侍女,還是真不知她小妹身在何方,魂歸何處,只因她不是個大人物,名角色,那只有碰運氣了。
這任務若要快速達成,說難還真難,要種不知鬼不覺的逮到她,還真不容易!誰知道她站在那個“色”窩裡,與誰在裡面爽快去了!
昨夜宴後,大人物們都下樓散去!
那侍候石青玉的小侍女,提著剩下來的那半壺酒,不捨得放棄,也怕那個鬼雜種不知就裡,偷喝了惹出事故來!
這名主客宴上的剩餘,吃起來,喝起來,在心裡上是有那份高貴感!
別人不知究竟,她肚裡明白,這壺中由她放了“媚藥”進去!
但,她自己卻沒這經驗,也不知效果怎樣!
只明白這”藥”是勾引男入的有利武器,男人只要喝下去!
便是隻老母豬在身邊,他也會毫不客氣的給她硬“幹”上去,不嫌醜老!
據說是百發百中,水到渠成!組合上以此吊人,沒有不上勾的!一旦上了鉤,便由組合來給你安排未來的歲月,美眷在側,錦衣玉食、供奉無缺,其他的事,你就不必過問了,總之是皆大歡喜!相輔相成,親密不勃!各取所需!
她那小心眼裡思付著,這機會難得,利器在手,去“整”誰一下去!
看場小舞台的好戲去,過過乾癮!
自己沒本事吃了那個愛死人的大豪傑石青玉,心中是耿耿在懷,甚不舒爽!
有了!
“怡春院”的二號頭子“鐵公雞”,這亂棒相那是出了名的亂放閒屁的雞,院中已被客人閒了身子的大姐姐,沒有他沒給她放過的!
出了名的是又饞又賤,終日里作威作福!
便連她小妹,若不是有礙規定,清水貨是不能自己偷吃了,那是要賣大錢的!
怕早就變成他嘴裡的美味兒,平時早就賊眼溜溜的在等待著,打她們這群小姐妹的主意了!
一旦那個姐妹被客人開了,不等再接到第二個客人,便迫不及待的搶著來喝那口殘湯,吃那口剩飯!
弄得姐妹們暗恨不已,沒奈他何!
按道上的規矩,他算是家中的長輩,是列為師、伯、叔級的大人物那賣給客人是夭經地義.沒有人疑議,若是自己爭食,那便有違規矩,不成體統!
況且他又不是從一而終,只愛一個人,情有獨鍾,尚有可諒!
而他卻是亂幹一通,人人都愛,而又弄得人難以忍受!
據傳說他那隻臭雞爪子利害得很,捱上一次痛苦不堪!
咯咯!今夜咱小妹便將這半壺“媚酒”想辦法給他喝下去,那時,可有得他的笑話看了,說不定能令他“作”得醜怪不堪!
她計算一定,說做就做,已一流輕煙般的消失了!
“鐵公雞”的任務,是負責招呼樓下眾石家護車、裙釵、大夥鞭們的場子,這場子是分二批伺候終宵的!比樓上石府的精英人物要繁雜的多了!
直待四更天后.才算人去樓空,安息下來!
石家共來了千多人眾,他都得身在現場指揮運作,督導監視著下人們伺候周全,令這群石家的少爺們、小姐們滿意開心!
帝關有秘旨通告,要他們將石家的上下人等來伺候得將那顆殺心軟下來!搏得他(她)
們的好感同情與友誼,對這帝業未來的生存進取影響太大了!
他是外藩公候第九“花水站”的二號頭子,“恰春院”的副院主,這令諭指示當得奉行不誤!
這是場流血的搏鬥,何處負責人連座,承當後果!他是呀戰戰兢兢的安排好了人手,向石家眾護車們展開笑臉攻勢,伺候得無微不至,人人稱讚,沒話挑剔!護車們大有賓至如歸之感!
那小侍女趁他不在寢中時,便潛入室內觀察,看有沒有可茲利用的事務!
室中文案上果然有一瓷瓶,久年佳釀“茅台!”
立即將它開封,倒出一半來,將這“媚酒”混入,然後再加以偽封起來!
急速離去,她道不是希望他能馬上飲用,反正這酒不論存放多久,總不會落到別人肚去便是她的成功!
她這惡作劇的勝利.出了任何事故,也沾不到她身上,這是番天衣無縫的傑作!
合當出事,“鐵公雞”四更天回房,是有些疲累,精力透支過甚,晚膳尚未吃一口呢,他是負責盡職的,否則,怎能爬高到二號頭目的身分呢?
客人該入幃,去猛啃他那些曾“幹”過了的剩貨去了。
下人們在收拾這殘局,無事一身輕,這大場面完美的給應會下來了!
沒出任何紕漏,惹出不愉快的事來!
嘿嘿,只等著久後開花結果了,種子已播下,令他們回味無窮!在必要的當口上會對“八槐堂”留些情面,這!已是夠補償今夜的一番辛勞了!
命一名小廝去廚房端了一提盒菜餚來,他要獨個兒靜靜的享受一番,補補所損耗的精力!
“酒”最能使人解乏舒困,鬆散心身,恢復體力!喝一杯好酒,更是此其時也!
他饞眼瞟向那瓶“茅台”,這瓶酒存藏多日,使是因沒有個適當的時機將它“幹”下肚去,現在正是時候!
於是他逍遙自在的獨個兒自斟自飲,來享受帝瓶“媚酒”了。
那小侍女暗中早已吊緊了他。
而他已果然飲下了這加料的妙酒,沒出什麼差錯,她太高興了!過不一會便能有好戲看了!那必然是精采絕倫,醜態百出……
陡的!令她心頭大震,壞了,那酒中有古怪.待會他興頭被激發上來,勢必動他那隻頂利害的臭爪子,亂抓個人來“幹”。
不幸,那個姐姐被他逮到手中,亂爪爪下,這豈不害苦了那位姐姐,卻怎生挨受得了呢,這事辦得不周全完美。
得想個好計較,將它補救過來才成……
她閃動著小腰兒立即去了大廚房.找上了宮媽媽!
提起這個宮媽媽,更令她很得牙癢癢,現在給她來個一石兩鳥之計,最好不過。
宮媽媽是大廚房中專管打雜務的大總管!
凡是廚房的水火供應,清潔打掃,洗菜洗碗等雜務,都由她率領著一群笨手笨腳的醜丫頭們在料理!
她們這群天之嬌子,生得漂亮的丫頭,若犯了些小過失,便撥交給她管帶,服勞役,要她們領會一番做苦工的滋味!下次不敢馬虎!
一個月下來,這苦頭是吃定了!宮媽媽像個只大黑熊,那堆身於有她七八個大!
連腰帶肚,她摟不過來,但不知那物大號“肉元寶”是否還有男人會喜歡,有得照顧她爽快!
這老黑熊對她們這群臉蛋生得漂亮,身材苗條,會撒嬌風騷的小丫頭,是又妒又恨,從不假以好顏色來讚美她們一句,統稱為“小狐狸央子”。
若是有人犯到她手裡,整起人來,不打回票的,若是有人偷點心菜餚什麼的,被她撞見,那是要趕著罵人揍人的,可狠毒著呢!
小侍女來至大廚房,這也正是老婊子雙手叉腰,大發雌威的時刻!
兩千多套食具,宴席上撤下來,是要清洗歸檔的。
一群笨丫頭在的挨著她罵,埋頭默默忙碌著。
她見了也大皺眉頭.油膩膩的,各項配件總算起來,有萬把件呢,尚幸她生得漂亮,這一生也不必忙活這個!
她乖巧的行了個見面禮,微笑著聲似銀鈴震鳴般的向大黑熊道:
“宮媽媽!你老安泰福祥,婢子奉鐵副院主之命,來請媽媽去一趟!順便衝壺好茶水帶去,有話向媽媽個別指示。
副院主忙活了一夜,很疲累,脾氣大,你老要小心應對才不吃虧!”
這老黑熊聽了一怔,副院主見召,這是從來未有過的副院主那雙眼睛專門盯在風騷漂亮的姐兒屁上,對她從未看一眼!
話又說回來,像今夜這種大場面,十年二十年來,也是從未有過的,任何事都有名次!
於是,她點著那個不見脖子的熊頭尖聲尖氣的道:
“你這個小秧子,知道了,久後有了過失被髮配到媽媽這裡,自行提示一下,媽媽另行關照你!
“謝媽媽的好心意,婢子記下了!”
小侍女速即高去,怕不幸弄穿了幫,免得讓她指正出來,那可慘矣!
這老熊婆子年近五十,黑夜裡還真沒在意,傳話的這丫頭是那一個呢!
由她看起來,都是差不多的小浪貨,狐媚子,平日便懶得搭理這批潑賤,她三十年見得多了。
過不幾年這批小雞雛似的人兒,變成了個錦衣玉食的大鳳凰,那多彩多姿的人生,她這輩子別想了!
下輩子,再下輩子也不成!
她當年也生了個女兒,女兒又生了女兒,那身材臉盤,便似一個模子打出來的沒辦法,那小孫孫也扭浪起來想作怪!他老子的那臉根本不對勁!
可惜的是人見人不愛。
上司召見,有話交待,她便匆匆收拾一番,裝裝狗熊,心頭怯怯,端著一盤上好的“雨前龍井”,踩著那雙有一尺長的金蓮船兒,向“鐵公雞”的房中行去。
停在門外,壓低氣息,細聲細氣的道:
“副座!茶來了!”
裡面沒有人聲,只有手腳活動脫衣解帶的聲音!不由得令她為難了!是闖進去呢還是暫時離開。
副院主是頗有名氣的大雞爪,院中的小妮子們,那個他沒抓過。
這時房中有活動的聲音,說不定正是抓人也。
她若一腳插進去,算什麼,沒的惹來閒氣生,有些為難,得在門外進退不得!
“茶來了院主!”
“進來!”
這聲音是高亢興奮,生氣勃勃,沒錯,推門揭簾,一腳插了進去,正是時候!
只見“鐵公雞”副座外衣已脫下,一身小衣短褲,坦胸露臍,已醉得模糊,面似關公,身上是熱氣蒸騰………
她先向床上瞄了眼,那裡裝被摺疊整齊,幃幔未合,不見嬌娥,室內沒有第三人在,剛才在門外許是所左了想歪了,那是他自己在卸衣寬帶!
再向他胯問瞧去,乖乖,這時已支篷打傘,陽物糾糾,型態怪異!
令她心頭波動,卻見怪不怪,想當年她嫁人為婦時,初期渡那閨房之樂,蜜月之約,那老公死漢子,也曾有過這般光景,那是想向她百般恩愛的表示。
這事距今怕不有三十幾年了麼?
當她生了個女兒之後,才惹得性慾亢進,夜夜需索不休,只想鴛鴦戲水,樂此不疲,可惜,兩人年輕不懂事,沒見識!
有一夜,她與老公于飛,于飛。
那死漢子不中用,不多一會便抽得啼淚交馳的丟了那光老湯,想要縮下來。
真洩氣,弄得姑奶奶未飽有飢,不免任性,雙手摟緊他那臭屁股,夾緊了大腿,不讓他下來。
不料,姑奶奶只吸了幾口氣,便吸得他並不住龍頭,開閘放水,痛快的姐姐奶奶直喊他“乖親親!”
怎知他,沒多久時間已身子發軟挺不起來了,冷冰冰的已被吸了個壺底朝天!
仰手一摸絕了氣息,翹了辮子!
死了人了,她這才驚慌了手腳,大呼小叫的喊人來急救,不明白他怎的脫腸而亡!
於是在這組合中便成了個渾笑話,她並不在意,鬼漢子死了,何妨另找一個!
然而,這些臭漢子沒一個人敢來招訕她的,誰都想要多活幾年。
怕被她一夾屁股便吸乾了壺底,兩腳朝天!
這令她獨守了幾年活寡,帶著個女兒混日子,尚幸組合上沒有處分她弄死了那鬼漢子,她工作十分賣力,以功補過。
只是這空幄不雨的日子實在難守,生活得乏味且!
後來經高人指點,帶她去找郎中看看,是否其中另有玄虛!
那郎中又問又摸的撥弄了半天,令她心頭更癢的難過極了!
檢查的結果,她生了個“水母陰”。
這具妙話兒,得天獨厚,那是若有了男人,必定會一個個死在她的肚皮上!
她心腸好,不願因此害人性命,自己還要受辱受罪,替他料理後事,豈不是白辛苦,拉下一籮筐笑話!
可是,此中又奇癢難當,不克自制,再無善策解救,便待發花癲了,守這份活寡實在是難以守住!
那郎中還真有些高招,拿出一具大犀牛角給她,要她每夜興來之時塞入那話兒中抽動抽動,便能上癢安歇!
她化了五百兩銀子買回來,也不知是否真管用,令她滿心而的!
那郎中說:
“這牛角兒,五年後他還要向他買回去,作價兩千兩另換一隻新的給她!”
以老牛角代替個死漢子,若是讓人知道了,又是個渾笑話,因之,這交易是秘密成交了,她抱著滿天雲縭,不知究竟!
她患得患失的偷偷帶了個牛角漢子回家,當夜神情十分興奮便試了一下,塞人那話兒中一夜沒拔出來!
說也奇怪,那犀牛角陰陰涼涼的,比死漢子的那隻捧槌耐吸的多了,一吸氣便有股子涼氣直通心窩!舒坦極了!
從此之後,這具犀牛角角,便成了她的心肝寶貝,秘密漢子,白天裡它不吃不喝,也不必伺候它,落得自己輕鬆自在。
每晚離不開它,不用它塞一塞,還真空落落的睡不著覺呢!
五年後,這隻牛角角已不怎麼管用了,吸起來已沒什麼涼氣,而那隻大屁股越長越肥大,她又去那郎中,帶著大牛角,再換一個了!
郎中見了大牛角甚為高興,又多付了她一干兩!給她再換了個新的。
據解釋說那牛角上的靈氣已被她陰氣充滿了,只見那牛角角晶瑩剔透,有如玉雕寶象,映目生輝,霞採泛泛,便是不知之無的人見了,也知這是隻寶角!
從此之後,每五年便秘密的去換一具新的回來!
老郎中過世了,由他兒子來承繼這擋子生意。
他這家藥店,那是聲名大噪,有幾種神藥,便是由她那用乏力的牛角角配當而生奇效,這事,各人有各人的秘密。
她應遵守約定守本分,況且她弄個大牛角角漢子若說穿了,對她並不光榮。
這牛角漢子雖然管用,但,它終非正當的寶物,若能有個真漢子,絕不要這死牛角角,在感受上不可同一而語!
她斜目瞄著副座的那具壯物,已支篷打傘的醜像,不由得勾起前塵往事,肥屁股想向下坐,已站不住腿兒,心血似潮湧般的衝浪澎湃不已。
聯想起當年小喬初嫁了,魚水之樂的光景,如映目前,飢渴得難過難捱!
很想再試一番,吃到這熱呼呼的肉條兒,看這副座的神情,許是有意!
於是,她便上前幾步,將茶盤放落文案上,微笑著向他挑眉弄眼!
她知道他眼中在冒邪火,需索得緊,這了騙不了她這過來人的!
但,她有自知之明,全身似只大肥熊怕是難以博得副座的青睞,難以協和!
別讓他一伸手,便……破壞了這份遇合!
“燈”,這臘燭台是個大障礙!
“光明”能破壞了這番美夢!
於是,她在沏茶之後,回手故意將那座臘燭台推倒了!
燭熄火滅!一室黑暗。
她壓尖了嗓門學那小秧子們嬌呼驚叫一聲,向鐵公雞身上靠去!
想啃一啃他那隻人人誇說利害非凡,受不了他的猛幹的大雞爪子。
試試他有多利害,在老孃懷裡是不是真個管用,掏弄得自在受用。
這計算是天衣無縫,只待他摸黑伸手過來摟人了。
且說,鐵公雞知個兒喝罷了那瓶加料的“茅台”!血氣上湧,氣脈下流!
他怎有石青玉那身功力及潛能,壓制得住那邪火!
燥熱難當,脫去衣服,更是醜態畢露!大雞爪子氣勢洶洶,正想要出房去逮一個姐兒回來,不管是誰,來消解消解這番火氣!
這時是已將了軍了,由不得他慢慢的挑三撿四的了!
這爪子自動勃舉起來之後,已通流奇癢難當,便是殺頭也要先“幹”了再講的!
不料,門外有個尖細的嗓音,給他送茶來了!
那聲音在他這刻聽來,有似仙藥般的美妙悅耳,鳥哨啼啾!
其實那是隻老黑熊,是個破鑼嗓子.別人聽來像豬叫!
正是想曹操,曹操就到,不必他再出房去另找了,自己送上來的別有情趣!
此時他瞳孔放大,也不知她是何人,只感到她帶來了一股子陰氣,令他心飛意動!
當燭火熄滅之時,他的手已摟抱住這個大尤物!
手上別無感覺,只感到滿手的溫柔,其軟如綿,陰涼如水,能令他心中的火氣消滅,這便是夠了!
摟抱著一隻有他三倍粗細的大黑熊向床上靠去了!手上已主動的給她效勞!
寬衣解帶,霎時之間,都變成了兩隻沒有毛的羊!
宮媽媽的心在飛躍,肉在跳動震顫,一身陰氣在擴散,這是真的,不是作夢!
三十多年的荒田,本認為今生今世,再也沒有這份喜樂!
而現在卻要復耕了!也是二度梅開!
而耕她的人卻是這組合中的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權威人物,這是份殊榮!
若是合作良好,今後便是一步登天,雞犬升飛了!
那隻火熱滾燙的大炭頭大雞爪子已抓下去了,順流而入,撐燙得她真貼心美意!
不由得她不輕聲細語的來喊”哥哥!”
雖然那隻大雞爪子雄糾糾,氣乎乎的在抖動,抓得她這具“水母陰”並不價意,正是搔到癢遠。
讓他拋著爪子亂搔吧!似把怪模怪樣的大“孝順”,那是越搔越舒坦也!
那一手由她導演了這件事的小侍女,並沒有離開,遠遠的在窗外相待,這時便聽見那床鋪已經風雷交加,搏殺劇烈!
那是好比猛張飛在夜戰馬超,壯腿已壓得“吱吱”鬼叫連天了,令她十分開心!
可惜,黑乎乎的只有聽風,不見與薪!
她平時也曾暗中見習過辦這樁妙事見的全部過程,自己雖然沒有親自操作,卻絕非一竅不通的門外漢!是學有心得,習成專長的!
她有些震驚,聯想到宮媽媽這隻大黑熊的那個大屁股海貨!
不肖說是油水豐厚,經得起的巨貨奇寶,似乎鐵雞爪子掉進大海里去了!
勾不到底,摸不到邊,她摸摸自己的小屁股,可憐,不堪相比!
再過些時,室中兩人都發出呢字!
“唉!害!噢!嗯!”個不停,配合無間,正是各白舒坦拉風著哩!
她小妹,似乎已受到傳染,也有些許感到那裡有些貪饞思食。
不過,她可是不敢自己放矢!找人亂“開”!
若在賣寶時,客人抗議說:
“他化了大把的銀子,買了個已被人開過了的破貨!”
那時她這一生可慘了,要被打個死去活來,一世不得翻身,永遠做那馬桶的臭差事,她若敢自盡,死去了也要向她家裡討銀子賠償組合上的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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