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龍行大理扭乾坤

這天下午,連德柱已率群豪進入開封地面,立見已有大批人正以金銀與當地百姓進行交易著。

連德柱為之大喜!

不久,賽孔明已聞訊趕到。

立見他行禮道:“稟王爺,迄今為止,已在河南地區完成十分之三置產工作,由於售產者甚多,目前正在等候金銀。”

“辛苦!蒙軍已退,安心置產吧!”

“是!王爺辛苦矣!”

“不敢當!”

於是,他向群豪道出此事。

群便決定協助運送金銀。

於是,他們一起趕向雲南。

連德柱便飛掠於各災區。

他沿途為大家打氣。

他每到一處,便道出蒙軍已退之佳音。

民心為之大振。

撐得住之商人紛紛停止售產。

災民們亦打起精神投入工作。

連德柱便鼓勵兩湖人速耕種。

他便趕返雲南,先向眾人報佳音。

然後,他動員所有的留守人員送出金銀。

他甚至派出所有的青少年協助送金。

他更派自己的兒子送金。

此時,首批送金之人已經趕返,他們便率眾挑金離去。

連德柱為節省時間,便動員婦人把金銀送到雲南北部,返滇挑金之眾人因而節省不少的時間及體力。

金銀便不停的投入災區。

不久,群豪一返回,便召集所有留守人員一起送金。

世人罕見之僧道尼挑金情景,便大批出現。

群豪正忙得起勁,卻有不少的投機商人拋售產業,因為,他們研判朝廷事後又會似上回般逼大理王出售產業。

他們便先還錢及納涼。

他們打算既省利錢又省力氣。

尤其京城之富人及商人不但有此打算,而且也不相信蒙軍會撤軍,所以,他們主動南下的出售產業。

群豪見狀,不由暗惱!

群豪紛紛殺價著。

富商們為求脫手,便有殺必應。

因為,他們相信可在數年後以原價買回這些產業。

因為,他們急於避難呀!

一百餘萬人之來回運送金銀,卻一直填不滿需求。

那座金山之金銀終於被搬光啦!

二處王宮金庫之純金元寶亦加速流出。

柔柔四女不相信填不滿中原之坑坑洞洞。

終於,奉召作戰之壯丁及民兵紛紛送大批糧物進入各災區,他們現身說法的逢人便道出大理王英勇退蒙之事蹟。

民心為之更安!

大批糧食一入災區,糧價立即崩跌!

大批物品便似及時雨般投入重建工作。

這十萬人便由連德柱僱入各糧區耕種著。

他們的工資竟是他們以前在邊城收入之三倍。

他們為之大樂。

他們便每天努力耕種著。

六月底,售產之潮終於消失啦,群豪正武進入各地產業。

少林等五派除各留一百人在雲南之外,亦各返原來之寺宮,他們天天替大理王管理著各區產業。

他們更投入大批人力及物力耕種。

連德柱更停止鍊金。

他便全力增加雲南地區之耕種。

他更請峨眉三派盯緊四川地區之耕種。

因為,糧食仍呈現不足!

因為,世人若捱餓,一切皆免談呀!

連德柱為增產,便抽調十萬名鍊金工人入西湖耕種。

他更在雲南,四川及西湖主要糧區來回巡視著。

他為激勵士氣,便一口氣發放每人半年的工資。

他知道成敗在此一舉啦!

賽孔明及宇文立、凌百川則全力策劃恢復各地生意正常交易,他們亦先各付每位人半年的工資。

下人們果真安心工作。

購買力為之提升!

經由賽孔明之人結合群豪在各地之統計及運送,天下各地之物品,便展開前所未有之交流。

貨暢其流之首一效應,便是價格下降。

另有一批人在此時刻,發揮甚大的功力,他們便是由二萬餘名各地群豪為主,約二十萬名夠實力之人物。

他們昔年被官方逼入雲南經商。

他們雖未賠錢,卻都賺不了多少!

不過,他們深深感謝大理王之照顧。

所以,當大理王派人挑金入災區投資時,他們也各帶二至三人進入災區,而且把所有的資金全部置產。

他們便一直配合賽孔明諸人之行動。

他們便把雲南店面交由親人經營。

他們全心全力的在災區打拼著。

韓蟬的動作更快,當她獲悉大理王欲入中原投資之時,她便一馬當先的攜走所有的私房錢。

她大小通吃的在長沙買下所有的田地。

她仿效大理王先支付佃農半年的工資,而且,她也提高工資,佃農們既喜又安心的天天努力耕種著。

她一見尚有餘錢,便入湖南再買良田。

她一直買到剩下十萬兩白銀,方始歇息。

她便攜地狀返大理與段敏共賞著。

所以,湖南才會出現段午及韓安這二位神秘地主。

賽孔明稍探昕,便知道是那二人之傑作。

他樂觀其成的不予干涉。

朝廷在這段時間,終於歇口氣。

蒙軍之撤退,便皇上安心大睡一日一夜。

群豪在天下之置產,使皇上寬心啦!

皇上便旨諭各衙勿加干擾。

各衙的任務便是修橋鋪路以及清河修堤。

這叫做亡羊補牢,為時不晚也!

皇上為何敢如此推動大工程呢?

原來,商人們一售產,便先還錢,銀莊便把錢送入朝庫,大理王又如此上路,皇上怎可“小鼻子小眼睛”呢?

所以,皇上旨諭大興土木。

此外,皇上也厚葬陣亡之將土。

皇上更賞有功之將士。

因為,皇上終於體會邊防之重要性啦!

天時、地利加上人和,終於使危機化為轉機,這年秋天,兩湖先豐收,四川及雲南也跟著豐收,糧供為之正常。’由於邊戰及水災折損三百餘萬人,天下糧供為之充足。

皇上便旨諭各邊關趁機囤糧備用。

糧供一正常,各行各業也恢復秩序。

朝廷便繼續推動修路及治洪。

群豪便吩咐佃農及工人們利用農閒投入此工程。

眾人樂得大賺外快!

治河工程亦加速進行,洞庭湖中,每天皆有五、六十萬人潛入湖中挖出淤泥再交由船隻運上岸,各衙再派人把淤泥填入各處凹地。

這一年,雖有多次大雨,終未發生災情!

百姓為之安心!

朝廷亦更具信心!

皇上再旨諭繼續治洪及修路。

連德柱放心啦!

因為,秋收使他有一筆入帳。

各地店面雖然互有賠賺,總數卻仍賺七十餘萬兩哩!

而且,原先觀望的人紛紛要求受僱。

群豪便紛紛僱用他們。

鍊金工人便在翌年春天返大理繼續鍊金。

群豪亦一批批的撤回。

青少年早巳返大理勤練武功。

連德柱一聲令下,便厚賞眾人。

他更拜訪各派申謝及贈銀。

他比皇上還拉風的巡視天下。

更令他欣慰的是,他的子女經過此役,更加的尊敬他,他們更勤快的練武,他們已不需要大人之督促啦!

韓蟬在秋收之前,便吩咐各佃農把糧售給官方,所以,她在秋收不久,便在湖南地區收帳著。

她一見此次便回收三成餘,不由大喜!

她便贈每位佃農一個月工資。

她更準他們賺外快。

佃農們因而更支持她。

早春時分,這些佃農已忙著播種、灌溉及除草。

韓蟬見狀,便又預付半年的工資。

佃農們忙得更起勁啦!

他們的親人便利用這些購物改善生活。

群豪亦在早春時督促佃戶們耕種。

此外,經由這段期間之貨物交流,群豪已經更具經驗,各地之產品亦摸清需求的集中火力開發製造著。

最大的改變是種麻棉之地方激增,紡紗織布人亦增。

天下之布量因而充沛。

此外,建材及藥品亦顯著增加供應。

朝廷雖然對災區免賦,仍由其他地區收賦,所以,朝庫又增加一批,皇上在安心之餘,便宣朝賦又減少三成。

大理王便是最大的受惠者。

各派及群豪亦沾光。

富商們緊張啦,因為,朝賦在災前已降三成,如今又降三成,利潤已經大增,而且,各店的生意已上軌道,田地亦皆以豐收。

可是,朝廷為何未逼大理王售產呢?

他們紛紛向熟悉之官吏探聽著。

那知,官吏們竟勸他們死心!

因為,皇上這回是玩真的!

諸吏更以皇上親訪大理王證明此事。

因為,諸吏早已在這段其間兢兢業業的行事。

他們一直不敢犯錯!

他們深怕一犯錯,便會被大理王連本帶利的算帳哩!

所以,他們諭富商們別製造麻煩。

他們更擺明一切公事公辦。

富商們傻眼啦!

他們這回虧大啦!

終於,有人開始置產。

可是,群豪一律婉拒。

因為,群豪要教訓這些“不體時艱”之傢伙!

何況,連德柱已打算在日後把產業售給低收入人員,以便澈底的改善“貧富不均”的現象。

富商們後悔啦!

他們沉不住氣啦!

於是,他們以高價向昔日未售產之商人洽購產業。

結果,部分人如願以償。

大多數人只能乾焦急著。

連德柱開始率四妻及子女巡視天下。

他們趁機雲遊天下。

他們先後祭拜親人。

這年秋天,他們把親人靈骨移入大理。

他們甚至移入香洞花王之靈骨祭拜著。

因為,柔柔及連德柱皆受過香洞花王之恩呀!

這年秋收之後,他們又有大筆入帳。

天下之糧供因而過剩。

朝廷便令各衙囤積。

雲南地區亦開始囤糧。

這年過年前,各店面已有八成餘皆賺錢,只有銀樓等消費性生意,出現賠錢,連德柱卻不以為意。

因為,各店面之淨賺已逾去年二倍。

翌年夏天,他率妻小入京城巡視及暢遊時,卻被一吏以皇上名義迎入宮中,立見皇上已率諸吏在殿前迎接。

連德柱便率妻小上前叩頭。

皇上愉快的扶起他道:“朕永銘段王大恩!”

“不敢當!小王理應效勞!”

“蒙國在上月底獻馬二千匹,朕已派人送入大理。”

“謝謝皇上!”

“客氣矣!請!”

“請!”

皇上便牽著他入殿。

不久,皇上已招呼他及他的妻小入座。

宮女迅即呈上香茗。

皇上便招呼他們品茗。

不久,連德柱已介紹四妻及子女。

皇上愉快的一一點頭致意。

皇上更贊他的子女俊美。

當天晚上,皇上便率皇族宴請連德柱諸人。

席間,太子不但敬酒,而且介紹他的二子三女。

太子之二位妃子更主動接近柔柔四女。

太上皇更愉快的向連德柱探詢天現況。

連德柱便據實以告。

太上皇笑呵呵的道:“段王旋乾轉坤,創造奇蹟矣!”

“不敢當!朝廷決策正確及明快之功也!”

“客氣矣!段王打算如何再榮天下?”

“開發資源,藏富於民!”

“唔!藏富於民?”

“是的!唯有百姓有錢,始能促進消費。”

“有理!有理!”

皇上問道:“朝廷如何配合?”

“清吏正俗!”

“清吏正俗?”

“不錯!裁汰不適任官吏,廣設學墊及推動正當民俗活動,由上至下澈底改善風氣及端正人心。”

大上皇及皇上嘉許的含笑點頭。

他們便邊敘述邊取用山珍海味。

這一餐便賓主盡歡而散。

他們便被迎入殿中歇息。

此殿既寬敞又華麗,不但專供他們使用,更有侍衛以及侍女供他們差遣,足見皇上對他們之友善。

翌日起,太子便率二妃及子女陪他們暢遊宮中勝景。

皇族們便輪流於每夜招待他們。

不知不覺中,他門已入宮一個月餘。

這天下午,連德柱面聖辭行。

皇上卻提及親事。

太子更在場打邊鼓。

因為,太子之一子及三女皆欲與連德柱之子女結親。

這是一個高招,對雙方皆大有助益。

皇上一開口,連德枉便拒絕不了。

於是,皇上便欽點連德柱之唯一女兒為日後之東宮皇后,連德柱與柔柔所生之三子亦被欽點為日後之駙馬。

三位未來之公主便成為大理王妃。

親事一說定,皇上龍心大悅!

皇上便又把貴州賞給連德柱。

因為,朝廷對貴州頗無好感,乾脆做個人情。

連德柱叩謝著。

他更獻上九十萬兩金票。

皇上笑哈哈的道:“聘金乎?”

“不敢!不敢!”

“很好!”

當天中午,皇上不但賜宴,皇族及文武百官皆參加。。

皇上更在席間宣佈這些喜事。

眾人紛紛申賀著。

場面為之更熱烈。

這一餐,連德柱樂得醉啦!

翌日上午,他便率妻小叩別皇上。

皇上便率眾恭送他們出宮。

他們可謂集名利於一身啦!

於是,他們含笑南下。

他們一返貴州,諸吏已經恭迎及備妥移交事宜,他便返大理請宇文立及凌百川挑十一名高手前往雲南上任。

雲南之十一吏便赴貴州接任。

這批老手便順利的接收貴州各衙。

貴州人為之大樂。

十一吏便擴大建設貴州。

不到一個月,便有八萬餘戶自廣西遷入貴州。

人心便是如此現實呀!

一向鳥不拉屎的貴州居然成為世外桃源。

大理王之魅力夠強吧?

可笑的是,不出半年,竟有三萬餘名富人及商人帶著親人進入貴州定居及置產,因為,他們極欲置產呀!

連德柱獲訊之後,不便再逐走他們。

這批人便在他們以往最看不起的地方落地生根。

貴州因而加速繁榮。

韓蟬與段敏在連德柱率妻小出遊時,她們也率二子出遊,如今,二童已經可以健步如飛。

他們自幼便體健,加上不停的進補,因而更加的健康。

他們便好奇的暢玩各地。

韓蟬二女亦沿途購買靈丹服用著。

令段敏遺憾的是,她一直探不到祖父行蹤,亦無法區分出親人之墳,她根本無法把親人遺骨,移入大理國。

這天下午,她們在武漢遇見賽孔明,賽孔明乍見二童,不由顫心的忖道:“他們之貌為何與王爺如此相似呢?”

他雖嘀咕,卻未詢問此事。

他便招待她們品茗歡敘著。

不久,他一詢問,韓蟬便坦承在湖南買良田。

雙方因而歡敘著。

黃昏時分,他們便暢然用膳。

席間,他詢及二女之計劃。

二女皆表示只盼保持現狀。

賽孔明便含笑不語。

膳後,二女便率二童入上房歇息。

翌日上午,她們便暢遊武漢勝景。

她們因而發現朝廷“復科舉才”。

她們更看見皇上把貴州賞給大理王之公告。

她們為之欣慰。

***這年秋收,又是大豐收,糧價因而平穩。

登科新吏正武在宮中以及天下各衙展開新氣象。

七百餘名不適任官吏皆已返家吃“老米飯”。

韓蟬二女在湖南收過帳,便賞佃農們。

然後,她們欣然南下。

她們一入貴州,便發現處處榮景。

她們不由佩服大理王之鬼斧神工。

她們便暢遊貴州一個多月。

除夕前五天,她們才返大理莊中。

她們一見內外整潔,便重賞二位侍女。

她們更吩咐侍女返家團圓。

她們埋妥銀票,便天天遊大理及辦年貨。

除夕前一夜,柔柔四女來訪並邀她們明日入王宮圍爐。

她們欲拒無由,便申謝答允。

翌日下午,她們便率二童備禮赴約。

只見連德柱含笑率妻小招呼她們入座。

不久,二童已跟著段和諸人入內嬉哄。

韓蟬含笑道:“恭賀王爺又添貴州!”

“謝謝!大理更可發揮矣!”

“是呀!王爺化腐朽為神奇矣!”

“不敢當!全仗大家支持!”

“王爺之財力及魄力居主助也!”

“不敢當!謝謝你們協助安定湖南!”

“不敢當!吾人已快回收矣!”

“善有替報也!”

“不敢當!”

連德柱含笑道:“您老方便賜知來歷否?”

“不敢!”

“罷了!恕我唐突!”

“言重矣!吾失禮也!”

“客氣矣!遍地創痍之天下總算已經生肌恢復活力,若無意外,該可在三年之內出現榮景。”

韓蟬含笑點頭道:“是呀!王爺打算功成身退乎?”

“是的,屆時將由農、貧民擁有產業!”

韓蟬點頭道:“仁心至善!佩股!”

“不敢當,我原先一無所有呀!”

韓蟬含笑道:“佩服!”

“不敢當!二位也不凡呀!”

“小巫見大巫矣!”

他們便品茗歡敘著。

此時,賽孔明卻召集帥哥帥妹及二童玩一個遊戲。

他率先以指甲掐破小指指尖滴血入一個碗中。

眾人好奇的各擠血入一碗。

賽孔明便以持二塊分別沾自己之血及段和之血入碗。

他搖搖碗,二滴血硬是溶不了。

不久,他便沾段和之血及另一帥哥之血入碗。

不久,這對同父異母兄弟之血已溶。

然後,他沾段和之血及段平“段敏之長子”入碗。

他徐搖不久,二血已溶。

他不由暗喜自己判斷之正確。

眾人為之鼓掌。

段和便緊抱著段平這位好友。

眾人便交互配對沽血。

果見每對血皆順利溶合。

眾人便大樂的玩著。

賽孔明便含笑品茗。

他反覆思忖該如何使二女坦承此事。

他更暗詫王爺怎會有此二位私生子。

韓蟬二女不知事已洩,仍在歡敘著。

黃昏時分,眾人便欣然享用團圓膳。

良久之後,他們才欣然散席。

段平及韓安一返家,便欣然入眠。

賽孔明卻私下向連德柱道出此事。

連德柱為之神色大變!

他終於想及杭州那場風流劫。

於是,他向賽孔明坦承此事。

“原來如此!好事也!”

“您有何良策?”

“請王后出面,如何?”

“這…。我和她們敘敘吧!”

“好!”

“請保密!”

“遵命!”

賽孔明便含笑返房歇息。

連德柱便召來四妻道出此事。

柔柔啊道:“難怪二童如此像哥!”

連德柱啊道:“對呀!我竟忽視此事,豬腦呀!”

“哥有何打算?”

“請你們與她們詳談一翻!”

“哥!她們便是昔年劫和兒之人吧?”

“不錯!”

“她們會不曾另有居心呢?”

“這…。我心很亂,你們幫我想妥再出面吧!”

“好!”

這個除夕夜,夠他們傷腦筋啦!

尤其柔柔更是摟著老公道:“哥還記得她們昔年如何逼哥就範吧?和兒之臂還捱了-刃哩!”

“我記得!我終身難忘!我險些跑斷腿呀!”

“她們究竟是何居心呢?”

“我恨不得直接問個明白!”

柔柔道:“瞧她們如今之表現,真令人不敢相信她們昔年敢入宮劫人,而且安排如此縝密的計劃逼哥就範!”

“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的確!”

“她們此次在湖南買田,有夠果斷!”

“是呀!不過,話說回來,她們對哥有信心呀!”

“嗯!重回話題吧,那二個孩子叫韓安及段午吧?”

“是的!顯然她們讓一子承續哥之姓!”

“嗯!我們可有得罪過姓韓的人?”

柔柔笑道:“哥到處除惡,鐵定殺過姓韓的人,不過,她們若以此方式復仇,實在大違常理,令人難以置信!”

“除非對方放長線釣大魚!”

“會嗎?此二童威脅不了哥呀!”

“至少會增加我的心理壓力!”

“喔!折磨功夫呀!有此必要嗎?”

連德柱道:“歇息吧,明天一大早便要拜年哩!”

“好!”

不久,連德柱已經入眠。

柔柔卻想得更深又更復雜!

深夜時分,她才悠悠入眠。

翌日一大早,果然便有一批貴州人前來拜年。

連德柱便率四妻接待著。

王宮開始燃放又長又響亮之鞭炮。

接著,百姓跟著燃放鞭炮。

王官便整日出現拜年的人潮。

韓蟬及段敏原本攜二童欲來拜年,她們一見如此人山人海盛況,她們乾脆帶著二童直接到洱海租船垂釣。

不久,二童已玩得不亦樂乎。

韓蟬低聲道:“汝有否打算讓他們認祖歸宗?”

段敏搖頭道:“沒有,如何向他交代呢?”

“是呀!吾見見連勝吧!”

“不妥吧?萬一他翻起老帳,反而會壞事哩!”

韓蟬搖頭道:“未必!連勝最明理!而且他在這些年來多在煉丹,他的心境該可包容吾二人昔年之作為!”

“請恩師再三思!”

“吾一直懷疑汝祖已不在人間!”

“是的,他若在人間,絕不曾任由龍行佑多活一天!”

“是呀!以他的劍術修為,誰能制他呢?”

“弟子也一直納悶此事,除非他!”

“大理王?會嗎?若以時間推斷,不可能呀!”

“弟子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

韓蟬便遙望青山沉思著。

不久,韓蟬道:“為澄清此事,吾決定與連勝澈談。”

段敏無言以對啦!

韓蟬便思忖如何進行此事?

段敏開始暗中擔心會有“反作用”啦!

四周之明媚風光竟讓她了無興趣!

她只是默默望著二童。

不久,段平笑嘻嘻的收竿拉起一條鯉魚,魚跳上船板,便掙跳不巳,他直覺的以手欲按住它。

一個不慎,他竟讓魚鰭刺傷手。

他剛唉唷一叫,段敏已上前探視。

她按住指傷,便取出刀創藥塗抹。

倏見愛子指尖另有傷口,她便詢問原因。

段平便道出昨天在王宮嬉玩之景。

段敏聽得神色大變!

韓蟬也上前瞧著韓安之指尖。

果見韓安之指尖也有傷痕。

二女恍悟啦!

二女為之沉思!

二童便怯生生的低頭而立。

不久,韓蟬道:“先返家吧!”

段敏便吩咐船家泊岸。

她順手拋魚入水。

二女便沿途默忖著。

她們一上岸,便抱二童掠去。

她們一返家,便吩咐二童先去漱洗,二女便低聲臀商對策。

不久,二女已決定負荊請罪!

當天晚上,二女用過膳,便制昏二童及放於榻上。

韓蟬不但恢復原貌,更恢復女裝。

然後,二女直接赴王宮。

她們一到王宮,便表明欲見大理王。

軍士認得段敏,他們雖多看韓蟬幾眼,仍讓她們入內。

此時,連德柱正與四妻陪連勝在殿內品茗,他們經過白天之拜年,如今仍在亢奮,因為百姓皆甚亢喜呀!

柔柔向外一瞧,倏地一怔!

眾人一瞧,立見段敏身旁多了一個老嫗。

他們終於見到此女之真面目啦!

連勝稍怔,不由忖道:“她不是冰蟬韓蟬嗎?原來是她策劃昔年那件事呀!她一定欲替段耀洩恨!”

於是,他沉聲道:“她是段耀之情婦!”

眾人為之神色一變!

眾人迅即想及此事!

連勝道:“先看她要幹什麼吧?”

眾人會意的點點頭。

韓蟬二人一見廳中人之神色,便心中有數。

所以,她們一入殿,便默默低頭跪於連德柱面前。

連德柱為之縐眉。

連勝沉聲道:“先起來!”

韓蟬抬頭道:“吾一時糊塗,險成人間罪人,特來請罪!”

“先起來!休折煞這些晚輩!”

“不!他們雖年青,所作所為,堪列聖賢,配受吾跪!”

連勝沉聲道:“既然如此!汝為何設下昔年之計!”

“此乃吾一時之糊塗!吾只知段家被龍行佑那批人所毀,王爺又滅龍行佑那批人,吾為取回段家財物,始作出糊塗事!”

“哼!汝為何放人?汝為何不取財物?”

“吾越思越悔,吾不該傷王爺!”

“哼!算汝沒有老人痴呆症!”

韓蟬道:“此事全是吾之過,與敏兒無關,孩子更是無辜,吾便聽候處置,請放過敏兒母子!”

段敏卻含淚咽聲道:“不!吾該負此責!因為,家師欲為段家取回財物,才作此安排,請勿怪家師。”

韓蟬道:“糊塗!孩子尚小,吾能照顧幾年?”

段敏不由趴地哭泣!

好一段精彩感情戲呀!

仁心善性的連德柱為之心軟!

蔡恬、凌虹及宇文芝也心兒一酸。

只有柔柔見多識廣,愛子又被刺一匕,她仍冷靜注視著。

連勝沉聲道:“段耀之財乃取自大理,汝等不配索財,何況王爺已攜金票贖人,汝等為何改變主意?”

段敏含淚抬頭道:“吾景仰王爺!吾喜歡王爺,何況段家不能無後,是吾擅作主張的,吾負全責!”

蔡恬三女不由又心酸!

她們已心生共鳴!

柔柔忍不住共鳴的低下頭。

因為,她也苦過頭呀!

連德柱更是心兒連顫。

卻見韓蟬挺直上半身,便抬掌拍向天靈穴。

連德柱啊叫道:“不可!住手!”

連勝卻已在她挺身時,彈出指力。

韓蟬的右腕脈倏麻,她反而暗暗籲口氣。

因為,這是她的最後一張王牌呀!

段敏喚句恩師,便抱著她放聲大哭!

她便把這些年來的百感交集化為大哭。

四女為之心軟!

連德柱更急望向連勝。

連勝卻冷靜的注視韓蟬。

韓蟬望著他道:“連兄!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段耀即使有天大的罪,請您高抬貴手放過敏兒母子吧!”

連勝沉聲道:“段耀安排二段與香洞花王決戰,卻欲以偷襲致勝,他們三人已與香洞花王同歸於盡,此乃段耀之報應,卻拖累王爺之弟段魂陪葬,吾允汝之求,吾不計較他之罪行,汝不該再安排杭州那件事!”

“吾知罪!動手吧!”

段敏哭道:“不!該由弟子承擔!”

連勝沉聲道:”汝尚欲取回家產否?”

“不敢,它們原歸大理國所有!”

“汝願放棄一切仇隙否?”

“願意!”

連勝向韓蟬道:“汝有何異議?”

“吾來世願效犬馬之勞!”

“言重矣!”

連勝便望向連德柱道:“汝作主吧?”

連德柱便望向四妻。

四女皆默默點頭。

連德柱道∶“亂世悲劇何其多,咱們好不容易有如今之成就,死者已矣,讓一切恩怨雲消霧散吧!”

說著,他已向柔柔點頭。

柔柔立即起身欲扶起二女。

韓蟬二女鬆口氣的叩謝著。

她們一起身,便低頭拭淚。

柔柔四女便邀她們入內漱洗。

連德柱苦笑道:“想不到會發生此事!”

連勝含笑道:“人財兩得也!”

“我一時還真難調適哩!”

“安啦,柔兒四人已經接納她們,汝等著享豔福吧!”

連德柱為之臉紅。

連勝含笑道:“老天有眼,段耀昔年自大理取走財物,終於連本帶利奉還,另外附送孫女哩!”

“舍弟卻因而遇害!”

“公平!一人還一人,扯平啦!”

連德柱不由吐口長氣。

-------------

幻劍書盟掃較